阿爾伯特躺在飛空艇自己的房間里發呆網絡讓信息的傳遞加快了,但沒有了傳送陣,人員的流通還是慢了許多。
剛剛分離,他就已經開始思念。但他齷齪的欲望已經被發現,這一生,他或許都再也沒有機會回到大人的身邊了。
“叩叩叩客房服務。”
“不需要。”
“叩叩叩”
“我不需要客房服務”
“叩叩叩叩叩”
阿爾伯特立刻站起來了,他不生氣,他只是懷疑有什么不能直接說的急事了蒙羅非的一切都盡量平民化,官員不能像過去的貴族那樣獨享資源,現在這艘飛空艇上坐著的除了他們這些官員,也還有平民。
但是,官員總歸是有一些不同的地方的,以防別國行刺或綁架,畢竟現在那場戰爭結束也只過去了兩年。他的保鏢就在左右房間,時刻盯著這條走道。
當打開門,阿爾伯特頓時愣住了。
尤利爾曼托恩站在他的門外,穿著一件純黑的天鵝絨長大衣,沒戴帽子,金發斜披在黑大衣的肩膀上燦燦生輝。
阿爾伯特猛然扭頭朝后看了一眼,他懷疑自己時睡夢中在神游,本人其實正躺在床上打呼。
但平整的床單說明,沒有誰躺上去過。
于是他又把頭扭了回來,金發的前公爵還站在那,不是幻覺或錯覺。
尤利爾撇了撇嘴,這家伙左右擺頭得太快速了,甚至都讓尤利爾覺得自己聽到了他頸椎扭動的咔咔聲。
“不讓我進去嗎”尤利爾問。
“當然”阿爾伯特下意識站直,側身做出請進的姿勢。但是看看房間,阿爾伯特又后悔了。
為了表示出行的節儉,這里不是一等艙,只是二等艙,還是單人艙。
“不,我們還是”讓開的阿爾伯特又半側過身體,想要擋住路,可當尤利爾瞪了他一眼,阿爾伯特立刻咽下了那些話,乖乖的重新讓開了路。
尤利爾走進去,阿爾伯特關門。
尤利爾脫下大衣,阿爾伯特接過大衣掛在衣帽架上。
尤利爾坐在椅子上,阿爾伯特立刻去沏茶不是飛空艇上免費贈送的,而是阿爾伯特從家里帶來的,他甚至連茶具都帶著。
“你竟然連茶具都帶著”尤利爾對此也很驚奇,他托著茶碟,觀察這套茶具。
無論茶壺、茶碟、茶碗還是白糖罐、牛奶杯它們的花色看著都有一點點眼熟,但尤利爾很確定,它們不是他的茶具,只是他曾經用過。
在哪用過呢是在外交部,還是在某幾次會議后也是阿爾伯特端著托盤,把它們端到了他的面前的。
尤利爾恍然大悟的抬頭“早有預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