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昆茨走出去的那扇門,繆謝爾竟然走進來了,但也沒聽見之前他和昆茨碰上的動靜。
隊長歪頭看他“你剛才是躲在走廊的屋頂上了嗎飲血者。”
“璀璨的金色賽爾菲,你還是個處男吧”
“”隊長猛地直起腰看著繆謝爾,“你是不是有些太輕忽你自己的生命了”
翻譯你死定了。
“嗯,看來是了,誰讓你太挑剔了呢那位小領主是個挺好的孩子,他很喜歡你,你看起來對他也不反感,試試嗎”繆謝爾看來很喜歡在死亡的邊緣左右橫跳。
“滋”金色的光突然出現在繆謝爾眼前一厘米的位置,碰撞在紅色的保護膜上,最終和保護膜一起消失。
“我的隊長,你快樂了,也能多活幾年,這對我們是好事,對他來說也是。”
“他太單純了。”
“你不喜歡純的想要有經驗的”
“不要曲解我。他太單純了,而我太復雜了。他因為他所看見的片面部分而對我有了一些好感,那不是我。”
“傲慢的混蛋”
繆謝爾聳聳肩,突然,直接從窗口竄了出去沒碰到隊長。
就在繆謝爾消失的瞬間,剛才被他們議論的主角昆茨跑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白瓷小糖罐,他把糖罐握在手上,遞到了隊長的面前,笑彎了眼睛“隊長,甜味能讓人很幸福哦”
隊長懵了,他過了一會,才緩緩伸出手。
昆茨知道隊長的心情不好,但他不知道該用如何的言語去安慰,那個三皇子他也沒有絲毫的了解,他怕自己貿然開口反而會觸碰到隊長的傷口,那就只有甜食了。
他一直遞出糖罐子,當確定隊長拿穩了,才松開手。
“隊長,我走了,中午給你送飯。”留下一句話,昆茨就轉身跑了,只留下了隊長,而隊長一直盯著自己手里的白瓷糖罐子。
“”口哨聲響起,繆謝爾根本沒跑遠,他就懸停在窗戶外頭,昆茨在房間里的角度看不見他,“該夸獎一下這小子,真遺憾沒身上沒留影石,否則我就把你現在的表情記下來。賽爾菲,你動心了,真的動心了我這輩子竟然有機會說出這句話來,老天,我起雞皮疙瘩了。”
“哦。”隊長沒搭理繆謝爾,還在看著糖罐子。
“回答依舊是不”繆謝爾不搞怪了,“至少讓你生命的最后幾年快樂的度過,不好嗎”
“那太自私了。”隊長這次沒說什么單純還是復雜,他打開蓋子,拿了一顆糖,糖果中央竟然包裹著一顆小小的漿果,這次他把糖含在了嘴里,這次沒有咔咔的嚼碎,而是讓它一點點的融化掉,“為了我幾年的快樂,就要他一生痛苦嗎他很有天賦,會活很久很久,一生的痛苦,太痛苦了。”
“我以為你是個自私的人。”
隊長輕笑了一下,搖晃了一下糖罐子“我自己也這么以為。”
“你不要,我就去追了小領主的容貌和身份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我很喜歡他純粹的心。身份低微或身份崇高的人保持純粹也有很多,但他們的身份一旦發生變化,內心就會變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從仆人變成貴族后,本性沒發生任何扭曲。這樣的人,對我們這種人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
“這招式太老套了。”這是激將法,“而且你追不到的。”
“這么確定不要以為我是開玩笑,我真的會去追的。”
“你太丑了,至少比我丑。”
“”想打人,可是知道打不過,“如果是過去的你,跟你比容貌我就是腦子有問題。但你有多久沒照過鏡子了剛到蒙羅非的時候,你就邋遢得像是個野人了,現在你已經是個大毛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