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被邀請怪怪的,但只是窘迫了一下,昆茨就伸出了手。
隊長握住他的手“我吃累了,帶著我飛。”
“啊”
正太男爵正太男爵我們什么時候能飛啊糖寶寶勇敢的沖了出來,他堅信正太男爵在他們眼飛翔是一種暗示,他們應該也能飛。
“不是有的天賦在期都可以飛,如果要進行天賦訓練,可以去伐木場找訓練師。”
哎那不是初級技能的訓練師嗎
“他們都是高階天賦的戰士,足以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做你們的老師。”
原來如此
“我走了”
好的好的,不打擾了,再見
有了糖寶寶的打岔,昆茨倒是放松了許多。他小蹦了一下,人在半空時停下,
“不知道怎么飛嗎莫瑞亞教過你舞蹈嗎”
“教過圓舞。”
“哦最簡單的,但也是最基礎的舞步,很適合,帶著我共舞吧,小領主”隊長轉動身體,擺出了女步的開始架勢。
“我其實把舞步差不多都忘了。”
這也是很尷尬的情況,圓舞確實是這世界最簡單的最基礎的貴族宴會雙人社交舞,但加上貴族倆字,這東西就沒“簡單”的,圓舞本身的基礎步就有八種,還有三十七種變步。還是在最初的一年期間學會的,但現在距離但是也有一年多了,根本沒用過,甚至昆茨都沒把這些舞步想起來過,現在那些記憶早就化成了記憶角落的灰塵,想拿起來只是進一步加快它灰飛煙滅而已。
“那就最簡單的最簡單。”
隊長很堅定的依然要跳舞,昆茨怔了一下,是該有點勇氣,隊長站在那已經等待和催促他半天了而且,其實他不只是忘了舞步,還因為有那么多玩家呢。就算玩家格嘰格嘰的形象不會讓他社恐,但在這么多人面秀恩愛,還是讓他潛意識里拒絕的。
握住隊長抬高的手,摟住隊長的腰,這真的很尷尬和怪異,真的不是心理上的,只是隊長比昆茨高出了半個頭“要不然我跳”昆茨覺得他跳女步或許更恰當一點但隊長瞪了他一眼,昆茨立刻縮了,可就在他們開始共舞的下一秒,昆茨就差點閃了腰。
繆謝爾什么時候坐在城堡房頂上的而且,竟然正在歡快的彈奏他那把穆爾卡特琴,沉默的老實人格蘭沃特也出來了,正在吹著長笛,聽音樂明顯就是一首歇爾弗帝國的經典舞曲。他學舞的時候,莫瑞亞經常哼著這曲子教他的。
“你真不善在人展示自己,我的小領主。”隊長笑著,他抬手把昆茨不自覺低下的下巴挑了起來,“你很出色,非常出色,出色到讓我都心動了。”
“我,呃”
他們轉了個圈,這個圈是隊長帶著他轉的,卻并沒讓男步領舞的昆茨感覺到被奪走了主導權,更是一種舒暢的順勢而為“噓不要想著因我而出色,被我證明出色,或者想與我匹配什么的。讓我動心的就是今天之那不到一千個日夜中的你,你一向都是美好的。”
這贊美就是最動聽的歌,昆茨眨著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隊長真的很會夸獎人,昆茨只能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隊長金綠色的眼睛溫柔得仿佛有蜜糖在其中流淌,他告訴了昆茨該如何回答“跳舞,跟我享受在風舞的樂趣。”
別用言語,用行動
而昆茨認為化成飛灰的記憶,有些還是變成了肌肉記憶的,當然更大的原因是他有個好舞伴。他們在天上,踏著多變的步子,一直跳到了深夜。今晚上的天空恰好有個大大的圓月,昆茨主動帶著隊長飛向更高,更高,他們讓月亮成了自己的背景,又將月亮踏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