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給你手帕。”剛開口發現自己的嗓音出乎意料的嘶啞,隊長頂了頂神,才說出了完整的話。
昆茨接過了那條手帕,他本來不想用的,畢竟這可是隊長的。即使只是過了一下手,也要洗好了歸還的就是在歸還前,可以偷偷藏起來一段時間。
但他現在真的太狼狽了,而且自己身上沒帶著手帕,穿的還是那身金色的皮甲。如果用皮甲的護腕擦臉,這毛茸茸的皮甲倒是能把他擦干凈,但昆茨自己都受不了這么不注意衛生。最后只能忍痛用了手帕。
這手帕的材質竟敢很像是絲綢,涼涼的并且細膩的觸感其實也很像隊長的皮膚,明明隊長那么熱愛陽光,可皮膚總是涼爽的。更何況,手帕上理所應當的還是隊長的香味。拿手帕抹完臉,確定自己干凈了,昆茨才重新坐直了,就是臉紅紅的。
他疊著手帕,用警惕的眼神看著隊長怕隊長又逗他,今天的每日一燒日常還沒達成呢。
但隊長沒說話,只是對他笑。
昆茨繼續吃飯的動作就卡住了,他重新彎腰,用疊成方塊的手帕又細細的把臉擦了一遍。
可這次坐回來,隊長還是在笑,這次昆茨是真的發毛了。
“我、我臉上是不是有哪沒擦干凈”
“沒有,你臉上很干凈。”隊長的手肘輕輕的支到了大食盒上,手掌托著自己的下巴,微笑的看著昆茨,“干凈得就像是今天的天空,澄澈無垠。干凈得又像是你的眼睛,冰藍透亮。干凈得又像是你對我的愛,毫無虛”
“轟”
每日一燒11
或早來,或晚來,但這把火,總歸會來的。
“假。”隊長還是要把最后一個詞說完的,“為什么你總要這么羞澀呢我的小太陽。我對你的每一個詞句,都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它們都是如此的真實且真摯,你這樣羞澀,會讓我以為你覺得我的夸獎并不真實,可是會讓我心疼呢。”
默默坐在那,等著火焰降下去的昆茨,用那雙被隊長形容為冰藍透亮的藍眼睛,委屈又無奈的看著隊長如果隊長說話的時候,把滑音夸張的拉長,還繞著彎,并且嘴角帶著那么明顯的壞笑,他大概就真信了。
這個就是男人不壞男人不愛嗎不過,如果壞男人都是隊長這樣的,那世界也太美好了。
火焰熄滅了,昆茨的骨頭發癢,因為此刻全身的骨頭都催促他湊過去,擁抱隊長一下。
\可能還要蹭一個親吻
但他不敢,或者說尊敬,他不確定隊長是否喜歡他那么干,畢竟剛才親吻隊長的手心,都讓隊長不太開心隊長¬¬明明是彎的,卻又為何如此直男,現在他只能忍耐。
這頓飯終于吃完了,隊長吃得很開心,但昆茨甚至都忘記了自己今天吃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