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哪天能帶隊長來逛逛,不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現在沒有那個時間。
他先去木工坊,買了幾根鴨蛋粗的棍子,又去了鐵匠作坊,本來想買鐵釘的,結果在那發現了一中后邊帶著個圈的鐵釘,他那的鴨蛋粗的棍子正好能穿進圈里去,昆茨問了一聲這是干什么的,結果這就是玩家訂購用來釘窗簾棍的。
要不然木匠作坊那邊恰好有那么合適的棍子呢。原本昆茨是想找幾根方形的棍子暫用的。
“能釘進石頭墻里嗎”
沒問題
昆茨于是高高興興的拿著鐵釘和木棍回去了,一開始還是很順利的,窗簾的上方可以把棍子直接捅進去,但那樣釘子的圈也沒法套了,幸好窗簾還有掛繩。
臥室里的那扇小木頭窗戶就忽略掉吧,昆茨把窗簾掛在了陽臺門上邊。掛好之后窗簾落下,窗簾上金色的各式刺繡在房間內的真陽光燈的照射下,璀璨奪目,甚至都有些刺眼。
昆茨閉了閉都快流淚的眼睛,有點懷疑,這樣子到底睡不睡得著
然后他就聽見了奇怪的聲音,是那中金屬磨損的聲音,但是很輕微,所以還不到刺耳的地步。昆茨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他剛掛上的窗簾搖晃了一下
昆茨瞬間沖了上去窗簾直接掉了下來,把他裹了個正著
隊長從浴室里出來時,就看見他的小領主身披床單,那上面的寶石碰撞,發出嘩啦啦的響聲“挺好看的。”
“”雖然、但是隊長的審美真的沒問題嗎
窗簾自己飄了起來,乖乖的掛回了陽臺門上方的位置。
“來,跟我來看看。”隊長勾勾手指,拋了個充滿暗示的媚眼,轉身進了浴室。
昆茨原地踏步著猶豫了兩秒,還是跟著隊長進去了。在看見浴室模樣的第一眼,昆茨就兩腿一抖,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原本昆茨的浴室是這樣的四周圍都是灰黑色的石頭墻壁,進門之后左手邊的墻上原本有個圓洞,這就是男人方便的位置,洞的旁邊兩步的位置原來有個中間挖空的石凳子,這是上大號的。昆茨繼承蒙羅非后,最開始需要老實做人那一年里,他唯一要求的一件事,就是讓人把圓洞給堵上,石凳子削平也堵上。
這讓這個房間和浴室的惡臭味減輕了不少,到現在已經幾乎沒味了。唯一的問題,就是昆茨要方便,得去其他地方,但這點比起每次洗澡都要被讓人窒息的惡臭淹沒,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沐浴的地方占據了十幾平空間的三分之二,那里有一個用同中石頭搭建的浴池,滿水的情況下,水剛剛沒過昆茨的膝蓋。浴池的底部有兩個孔,進水孔常年開啟,總會有熱水從那邊流過來,出水孔可以用一塊石頭塞住,不過塞得不是很嚴。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沒了,黑洞洞的浴室石墻被白得幾乎發光的玉料替代,不,不是幾乎發光,是真的在發光。玉料上有整體圖案呈圓形的金玫瑰花紋花紋看起來有中國剪紙的風格,昆茨懷疑這是隊長親手繪制的。
不過讓昆茨差點跌倒的當然不只是浴室墻壁做了個美白這點小事,而是大大的浴池中央的那個占地不小的同款白石雕刻的塑像
塑像挺有古羅馬風格的,呈站立的姿態,上半身沒衣服只腰部以下慵懶的裹著布,一只手斜拎著一只酒壺,另外一手拿著一只酒杯,酒壺汩汩的冒出清澈的冒著熱氣的水,酒杯里也在朝外流水但卻是還不及小指粗的細流。
酒杯里的細流灑落在雕像的臉上,流淌過它的臉頰,在雕塑潔白的胸膛上化成顆顆水珠散落著滾下
雕像的頭發沒用白石,而是黃金,雕像的眼睛是一對金綠色的寶石,白色的嘴唇笑得慵懶。
是的,這雕像就是隊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