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那么一會,他覺得昆茨那種想法,簡直是在侮辱他的祖先。一個人救下了一只天鵝,天鵝身上的蟲子也一起活了下來,能說救天鵝的人,也是為了救蟲子嗎但這種想法只能自欺欺人一小會,他的先祖,那些英雄們,并不是為了什么家族或者帝國去獻出生命的,他們看的更遠,也更廣。
或許地精和格魯格魯人確實不包括在內,但人類自己的平民與奴隸絕對也是祖先拯救的目標。畢竟那時候可還沒有那么多奴隸呢,而平民都是英雄紀元的英雄們努力拯救的對象。
這代表著,他所認定的很多事,都是錯誤的。
隊長走了,昆茨看著空空的辦公室,心情復雜難言如果春天的時候解開了隊長詛咒,隊長是不是也會這么一下子就飛不見了
某種陰暗的想法在一瞬間占據了昆茨的思維昆茨搖搖頭。
不,還是要解開隊長的詛咒,他希望隊長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快樂的活下去,而不是因為詛咒束縛在這里,被迫無奈的找一個小領主談戀愛了此殘生。
即使隊長離開了,那大不了等我變強了,就再談一次戀愛
調整好了心情,昆茨沒有繼續留在辦公室那自怨自艾,他再次去找地精們要兩個向導。
這些家伙也好找,留在蒙羅非的都是輪休的地精,他們現在他們都在餐廳,一塊餅干,能讓地精們安靜上大半天,目前地精最尊敬的蒙羅非生靈,就是廚師話說,住在蒙羅非的,無論什么種族,誰能不尊敬廚師呢
昆茨意外的在這里看見了帶著孩子的獸人穿顱,作為蒙羅非的極少數種族,昆茨對獸人的關注并不多,今天也只是示意的對他點點頭,就徑直走向了地精。
“我要再回去昨天那個地方一趟,你們誰能跟我去這次認方向不需要你們,但我們要下到地下。五十結晶打底,如果遇到特殊情況,還會有獎金。”
地精們首先小心的收起餅干,他們都有一個木頭盒子,很扁,臟兮兮的,但正好可以放進去兩三塊餅干。餅干放好,盒子關上,把盒子放進懷里。全過程大概有五分鐘了,地精們才恢復了他們正常的活潑。
“我去”“我去”他們伸著細細的胳膊,爭先恐后的吆喝著。
但昆茨注意到,有兩個地精不但沒朝前涌,還縮到了其他身后。
“好了,就你們倆。對,不要縮,你們倆跟我去吧。”
“領主大人,我們已經跟您出去過一次了”“這次把機會讓給別人吧”
“一回生二回熟,我們上次配合得挺好。”果然是上次的那兩只,既然如此,那當然是用生不如用熟。雖然上次他們倆沒幫上什么忙,但也沒惹出麻煩來,不過昆茨還是加了一句承諾,“第三次就不找你們了。”
地精們彼此看看,只能無奈的跟著昆茨走了。他們自我介紹,上次昆茨帶走的地精叫餅干石頭,被隊長曾經帶走的地精叫果醬石頭,看來這兩位也是吃貨。被昆茨拎起來要飛的時候,餅干就瑟瑟發抖,幸虧這次昆茨沒有飛得像上次那樣“狂野”,一路總算是還算安全的到了目的地。
放他們在地上的時候,餅干一直在用他們本地的土話咕噥著,無論他在謝神還是在罵他,昆茨都當沒聽懂,不知道。
讓他們稍微品嘗一會腳踏實地的美妙,昆茨再次把地精們提了起來,還是從隊長融化出的洞進入,昆茨下降,竟然像上次一樣,沒多久就降到了那條石磚通道里。他繼續走,那個被定住的斗篷當然是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