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所有人都能健康的生活在陽光下,永遠愛你們的j。
網絡上也有鬧騰的,問憑什么他們健康人要排在病人后邊的。說這是營銷,連快要病死的人的羊毛也要薅的。
但這種的剛上來就被玩家拍死了,并且很快喜迎警察叔叔開門送銀手鐲。
外網依然在鬧,但昆茨之前給了官方可以讓外國人上線的賬號。雖然外國人的事情,沒有孩子和病人鬧得這么大,但這件事也在發生著。現在外國也在喊造假種花家的都懶得搭理了,何必要理這些傻子和裝睡的人呢其實外國的上層,該派人的,或者親自來的,想常識的都來試過了。
某些談判也開始了私下的,秘密的進行。只要是人,就逃不了生老病死,游戲好玩不好玩那些人不在意,但在這里幾乎能讓他們獲得第二次生命。
什么國家戰略,什么遏制種花家發展,都比不上那些人自己的命重要。這才是真正的體制問題,資本家控制資本,資本家想更好的活命。
種花家的某港口,看似正常的貨輪靠港,集裝箱下船,船上的貨物,經過幾次換車,送進種花家的研究所了。
國家大事在變化,個人也在變化著。
裴長安并不是人如其名的長安,他十二歲就被確診為漸凍癥,他努力的鍛煉,努力的學習,努力的吃飯,努力的活著,但漸凍癥在他身上的發病速度快得驚人,他現在二十二歲,已經成了一塊癱在輪椅上的壞肉,只有脖子和左右手的手指能動。
“媽、那個、白耳朵、對對、兔子”他被父母推到了電腦前,面對著空間裂縫游戲的捏人畫面。
裴長安笑著,雖然因為面部肌肉僵硬,所以笑容有些扭曲,但看得出來,他確實是開心的。
“好了”滿頭白發,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衰老很多的,最后捏出來的,很顯然,又是兔子軍團的一員,不過兔子的大圓腦袋上被貼了一塊十字形的膠布。
“爸、媽、我、我去了。”
“哎你去吧,我們在這看著你。”
裴長安顫抖著手指,點擊了一下鼠標左鍵,頃刻間,他就睡了過去。
“格嘰”這是這是在飛事情發展得有點快,裴長安一眨眼就看見自己飛在空中了,不只是他,周圍也飛著好幾個玩家。
“嘣”的一聲,他掉在了一張彈性很好的大網上,還沒等他站起來,大網突然傾斜,他和其他玩家就從上面嘰里咕嚕的滾下來了。
一頭霧水,還特別的狼狽,但倒在地上的時候,裴長安卻忍不住傻笑了起來他又能感覺到自己的四肢了
還想在地上趴一會的裴長安,下一刻就被人拽起來了。
快走起來快走起來大家跟著指示牌疏散后邊還有人呢一會要砸在這了
這是一群熊貓,什么顏色的都有,都舉著個鐵皮喇叭吆喝著。
裴長安其實已經做了兩個多月的云玩家,很早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勸他去游戲里玩一玩,畢竟是全息模擬的,即使那時候不知道游戲能治病,但能從游戲里感受正常人的生活狀態。他拒絕了,因為再一次重新感受正常,但終歸要回到這個像棺材一樣的軀殼里,他怕自己會發瘋。
當時他對父母是實話實說的,雖然讓他們很傷心,但裴長安不想讓他們抱著不切實際的期望。
不過他一直都很喜歡看空間裂縫的直播,他幻想著如果死后,或許能夠去到那個世界,也成為萬千玩家的一員。
總之,現在,他知道,這些熊貓其實是官方,基本上等同于“友好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