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前排騎士公國大公的弟弟不耐煩的撇著嘴,他踢了一腳旁邊的皇帝使者,“你們國家的貴族確實都沒什么腦子。”
使者翻白眼,他是皇帝的使者,其實更是教會的人,對這種跟血腥騎士信徒的嘴仗,已經習慣了。不過這回他得承認,這個沃倫提爾確實沒腦子。
“慎言,親愛的諾頓閣下,蒙羅非男爵也是我們歇爾弗帝國的貴族。”
“”這也確實是一個沒辦法否認的事實,本來想揶揄對方,結果說錯了話,諾頓立刻否認,“您說得對,我為剛才的自以為是而道歉。”
他看著昆茨眼睛里閃過一絲冷光,如果這位蒙羅非男爵是騎士公國的貴族該多好他的性格也與其說是一個貴族,明顯更偏向于一位騎士。
“您、您竟然要驅逐我一個男不,一個子爵,驅逐我一個大公的侄子我要與你決斗”他的手里突然扔出來一個東西,即使他坐的位置靠門口,距離昆茨較遠,但這個東西扔出的速度十分的快,昆茨沒反應過來,它就已經到了面前,好像除了用自己的臉去接住外,昆茨再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一只五指修長的手擋在了昆茨的面前,接住了那個東西,毫無疑問,一只白手套。
對方之前手上沒戴著手套,換言之,這個手套應該是她早已經準備好的準備好要和昆茨決斗
“我接受你的決斗,博德沃倫提爾。”隊長已經站在了昆茨的面前,“我的領主,作為得到您庇護的,暫居于您領地的騎士,我有義務保護您的領地與榮耀。請允許我為您而戰。”
雖然決斗有指名,但按照古老相傳的規則,決斗的手套扔在誰的身上,誰就要接受決斗,扔錯了也必須接受。手套代表著某種形式的侮辱與指責,被扔中了,只要是貴族,是超凡者,就一定要挑戰回去,否則就是懦弱的表現。
沃倫提爾被隊長接了手套,并沒露出驚慌或懊惱的表情,恰恰相反,他看起來更興奮了“那就戰斗吧賽爾菲曼托恩”
“你們還缺少公證人。”決斗不可避免,昆茨站了起來,“我會站在賽爾菲曼托恩的身后。”
上一次是繆謝爾做他的公證人,貴族決斗,公證人既有著表面的意思,公證為決斗的公平性做出保證,是敗者的救治人,甚至收尸者,如果公眾人與被公證者極其親密,他們甚至可以在決斗結束后的第一時間接替戰斗,進行榮譽的復仇。
“雖然我很討厭你,但我愿意做你的公證人,博德沃倫提爾。”站出來的是騎士大公的弟弟,貝林漢姆諾頓,“以騎士的榮耀發誓,在你重傷的情況下,我不會在你背后砍你一劍的。”
博德看了貝林漢姆一眼,那眼神可不是感動,但同樣不是拒絕或者后悔,他更興奮了。
他到底要干什么是真的傻子,還是別有目的他們今天坐在這里,因為在此之前,他們已經被告知了很多的內幕消息,知道了其他勢力的行動計劃至少是暴露在外的計劃,和很多人商議過,基本上可以認定合作才是有利的。而這個家伙,無論他處于什么目的,總之,現在是徹底把昆茨得罪了。
那么到底是什么東西,可以讓沃倫提爾家族獲得比“裂縫崩裂后最先獲得的紅利”更大的利益他們看向坐在前排的人,那些主神勢力和更強勢貴族的勢力。即使無論看向誰,對方都用平靜的眼神回望他們,但人們還是騷亂起來。
人都是懶惰的,如果一切照舊還能獲利更大,并且還無需向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人物俯首帖耳,那人們當然不會選擇大變。
沃倫提爾大公主要從事什么營生因為沃倫提爾大公在所有大公爵里的位置太尷尬了,所以,無論隊長還是j管家的客人,也都還沒說到他。一個新世界的體系是極其復雜的,昆茨每天都在努力的攝入新知識,但總也有不夠的。
礦物。沃倫提爾大公的領地范圍內,有一條魔晶礦脈,兩條鐵礦礦脈,一條秘銀礦脈,一條精金礦脈,以及數條其余礦物的礦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