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允許我介紹,白色盾牌的眷者,盾衛。”
沒聽過的神,不過“盾衛”這個名詞昆茨倒是聽說過,可他以為盾衛都是穿著重甲,手持大盾的。他全副武裝時,差不多也是那個樣子。但是這位以盾衛為名的眷者卻并不,他穿著很簡陋的輕鐵甲,就是只有胸口、肩膀和膝蓋有防護的那種,比一些全身皮甲都要輕,要簡陋。他手持一個鳶盾類似于拉長的水滴形,盾牌上沒有任何的花紋,它呈現出羊脂玉一樣的白色,當然它也沒有任何的傷痕,就像是這盾牌從來沒被用過一樣。
至于這位盾衛本人,他是一位英俊的男人,姜黃色的頭發,藍灰色的眼睛,但不客氣的說,比起盾衛,他更像是“病夫”,他的嘴唇是青白色的,皮膚也黯淡無光,即使他站在那時背脊挺直,但總給人一種他是在垂死掙扎強撐的感覺。
聽名字不認識,看見人,更不認識。
當然見禮還是要見禮的,當落座之后,盾衛很溫和的自我介紹“我主曾經是天秤女士的護衛。”
“”這就完了這介紹也太言簡意賅了。
“是我主并未成神時的護衛,白色盾牌手持盾牌,多次護衛在我主的身前,直到我主成神,祂也成為了我主的侍神。只是很遺憾,祂沒能成為騎士之神。”律者嘆氣,毫不掩飾其中的遺憾。
“”所以天秤女士的侍神竟然曾經和血腥騎士競爭過嗎好像知道了律者沒叫老騎士進來的另外一個原因。
這些神就算表面上看起來毫無利益糾葛,但畢竟祂們相處的時間太長了,終究少不了血雨腥風的牽扯。
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律者這番話也是故意向他們透露的。是表示他們的利益才是一致的,還是其它
昆茨想想萬一點和隊長,以及現在種花家那邊必然會有盯著直播看的大佬,頓時放松了。
“白色盾牌反對非正義的爭斗,反對一時沖動就性命相博,他崇尚守護、規則與正義。很適合吧”
昆茨忍不住點頭,單純聽介紹,確實很適合。如果他的教義真是這樣,也就難怪他爭奪不過血腥騎士了,現在正經獲得冊封的騎士們可沒那么大的規矩,他們某些方面和種花家春秋戰國時代的門客有點類似,為了一個“瞪你咋滴”的眼神就殺得血流成河,為了打響只的名聲就四處去找人決斗,是常有的事情。
“這樣的小神祇,當然不能只是簡單的兩句話就讓你們信服,所以,來看看祂的本靈吧”
“本靈”這又是啥律者對這位白色盾牌的態度很隨意,這位侍神的地位是真的不高,但這位律者的地位卻恰好相反
“神祇的本質。”律者示意,寡言的盾衛直接把白色鳶盾摘下來遞了過去“把手放在上面。”
剛還光滑無比的盾牌上,現在多了一個凹下去的巴掌印。昆茨把左手舉起來隊長伸手了萬一點同樣和其他人也同樣伸手本靈這東西隊長都沒聽說過,當然不能讓昆茨先嘭。昆茨剛把隊長和萬一點他們的手拍開j管家沒有示警然后盾牌上就多了一只毛爪,不是大圣是誰
昆茨“”
眾人只能看著大圣,等他的反應。
大圣微微昂著頭“哦哦哦哦哦哦”就這么叫了半分鐘,大圣把爪子拿下來了。
大圣,如何了
看著詢問的萬一點,昆茨覺得他特別像是過去看電視劇時,盯著大圣問問題的土地公公。
“沒事沒事甚好甚好”大圣也覺得自己這回答不太清楚,眼珠轉了轉,“算是合適的。乖侄兒,萬老官兒,小金毛,你們自己摸一摸也就知道了”
“謝謝大圣。”昆茨忍住了,他真沒笑出來,但隊長還是斜了他一眼。
手,放在了盾牌上,接下來的感覺,怎么說呢很像是他最初選擇超凡時所看到的景象,四面八方搖曳著的都是法則之線。但不同的是,那些法則直線是無主的,現在的卻是有主的,它們有規律的圍繞著一個虛弱的光點,但也有點像是從那個光點中延續出來的。
那個光點,就是那位虛弱的白色盾牌,他甚至已經不能維持一個固定的形態了,這是一位隨時都可能崩解的神祇。但它的光芒中感覺不到半點對死亡的恐懼,只有淡淡的遺憾,以及無法保護更多生命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