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騎和農婦稍微冷靜了下來,他們低頭沉思著。
昆茨總覺得這區分有點怪怪的,想了想,他側頭悄聲問隊長“這種區分把收獲也劃進去了收獲不是割麥者的神職嗎”
割麥者是九月神,秋神。祂的眷者商人存在感一直都不是太高,但來到蒙羅非后,各種買賣沒少做。高峰時,割麥者教會的商船幾乎堵住了運河的河道。蒙羅非一出事,他立刻就跑沒影了,他們教會的商隊也消失得干干凈凈,連一個留下來看風頭的人都沒有,避害逐利的功夫顯然是一流的。
“祂又沒在這。更何況割麥者雖然被稱為割麥者,但祂更多的職權卻是商業,沒了一點職權,祂應該不會在意的。”
這是直接搶奪不在的神祇的神職了,昆茨對這個世界的神祇沒多大敬畏,可還是被隊長的話說得心臟嘣嘣亂跳。
雖然兩個人是小聲交談,但以這個房間里眾人的耳力,包括萬一點他們在內,沒有誰沒聽見,也沒有誰表示反對,只有在那邊跟官方研究的盾衛抬起了頭,突然說了一句話“割麥者收獲與豐收的權柄來歷不正,是騙來的在得到這些權柄后,祂還將它們當做了交易、買賣,祂不該擁有此權柄。”
割麥者的權柄來歷不正神職還有騙來的
會有人回答的。
盾衛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封神時期的商人并不多,作為商人之神,祂的地位也并不高。但祂注意到了,背嬰女士在看見作物長勢良好后,就不再過多的關注。于是祂讓自己的信徒去傳播,麥子包裹在麥穗里,只有正確的收割,才能得到豐收。于是偷走了收割與豐收的權柄”
都說如果站在風頭上,那么豬也能夠上天,看來曾經眾神的封神階段,也曾經是一場借勢飛升的盛宴。
“盾衛,你該為你的神多想想。”農婦嘆氣,即使盾衛說的話可以解讀為是替背嬰女士鳴不平,但農婦看起來更多的是無奈,卻沒太大的感激,“把神的過失拿出來談論,如果是凡人會給自己招致滅頂之災。如果是眷者,那就是給自己的神找惹麻煩。”
“真理與真相就放在那,我只是說出來,而并非是編造與說謊。”盾衛說完,重新去做他的職業研究了。
“那就這么決定了,發芽之后歸我,繁衍之后的小生命發育,再到發芽,歸你。而動物從懷到出生歸你,生長歸我。”
“好。”
夫人突然說“你們負責的是沒有情感的動物與植物,所有智慧生靈的嬰幼兒與婦人都歸在我主的愛護之下。”
“但我主也有守護嬰兒的權柄。”農婦又反對,背嬰女士既然名為背嬰,就有保護母親、嬰兒的權柄。
“不能把所有女性都算在子夜夫人的保護之下,我主本來就是少女的保護神。”
眷者們開始鬧了,本來眾神就是在一個主神職之外,會有多個副神職,副神職和旁人產生交叉更是很自然的事情。
但目前的改革就涉及到他們的權責了,而且必須是有清楚認知的權責,因為神職要與現實人類的職業徹底對接。雖然自己的神祇付出的也多了,但回報更是豐厚的。
玩家職業帶來的回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付出與回報成為了正比。
“有男人的守護神嗎”昆茨側頭問隊長。
“男人如果沒有特定的信仰神,基本上都會尊奉葡萄大公,畢竟葡萄大公有讓男人的特定部位更強壯的神職。”
“呃”無論哪個世界的雄性生物,好像都很在意那個東西啊。昆茨想了想自己的反正隊長很滿意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