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茨猶猶豫豫的,還是伸出了一只手,權杖用兩只手捧住昆茨的手,把自己的臉頰貼上了昆茨的手背。他很幸福的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啊我的太陽”
他這時候的笑容,很幸福。
可能不是斯特哥爾摩吧權杖確實愛著權能之主,不,太陽主君也不對,大概是很久之前一個瞬間的太陽主君
但是,那份愛情被太陽主君自己,親手拍碎了。
他們倆沒有一起回去,而是各自離開,昆茨惆悵的坐回自己的辦公室,他甚至對權杖和老騎士的八卦都提不起興趣。
剛看沒兩份文件,律者來了。
昆茨看著律者“天秤女士和你的關系,就是神與眷者最好的關系了。”
“我們的關系”律者被說得一愣。
“就是老板和雇員,只談事業,不說感情。”
“”律者看著昆茨的眼神有些怪,“我覺得您可能有些誤會,我毫無疑問是愛著我主的。如愛著女神,也如愛著女人。”
“唉”
“如果你不是昆茨蒙羅非,單憑你現在的表情和語氣,我就能和你決斗了。”律者少有的翻了個白眼,“別問,問就是我不管別的眷者和我主的關系,但我和我主是戀愛著的。也別問,問就是當夜幕降臨,我可以在睡眠中與我主相會。當我死去,我會歸于我主的神國,匍匐在他的腳邊。”
律者竟然臉紅了啊
昆茨只能在心里臥槽刷屏了“那個其他眷者和神的,我能問一下嗎是不是很失禮”
律者的臉上露出幾分掙扎“我是來辦正事的。”不是來和你說八卦的。
“請滿足一個新手神祇的探究。”
“探究別的神與眷者的私生活嗎”話雖然這么說,但律者還是說了,“圣騎和花冠少女不是情侶,他們更接近母子。圣騎身世特別,他原本是邪神的貢品,身上受到了某種污染。前任圣女自動卸任,讓他在少年時就成為了圣騎。”
昆茨想到了圣騎那奇異的魅力,原來不是花冠少女眷者的特殊buff啊。而前任圣女卸任,這就等同于自殺了,昆茨對那位已經身處神國的圣女肅然起敬。
花冠少女的眷者,都是人如其名的。
“舞者是比我更加年長的眷者,甚至比權杖更年長,我也不知道他與狂舞之女的關系,但,我曾經有幸看過他跳舞,十一次,只要看過就知道,除他之外,再沒有誰是狂舞之女的眷者。
老騎士血腥騎士是雙眷者的,除了老騎士之外,還有另外一位血騎士。實際上,我們感覺血腥騎士這位冕下應該是對另外一位血騎士更加親密。
酒客這家伙的眷者位置是買來的,對,您沒聽錯,但不是錢幣買。葡萄大公每隔一百年進行一次眷者拍賣,誰更取悅祂,祂就讓誰成為祂的眷者。目前為止,酒客已經贏了三次了眷者候選人取悅葡萄大公時付出的一切都不會被退回。
裁縫和商人更換得很頻繁,我們很少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