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使用雙節棍”“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我的滑板鞋”“只要世界都充滿愛”
“我承認我自卑我真的很怕黑”“iedtobebeautifu”
唱歌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同意,畢竟歌聲是最普遍的能夠調動個人情緒的手段了,這個提議很快傳遍了所有玩家,然后大家就唱什么的都有了,場面一時十分的混亂。
而他們的頭頂上,無數觸手正在狂亂的鞭打著,卵形的護罩在轟轟的抽打聲中,一次比一次下陷得嚴重。
玩家們雜亂的歌聲變得稀稀落落的,不知道誰最先唱了一句“一條大河波浪寬”,當大多數玩家意識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都在跟著唱了。
外國玩家也已經有人步入了三階,但還是極少數,種花家的玩家占據了絕對多數。
“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這是美麗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
聽到艄公號子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更不用說聽慣。帆船也成了絕對的稀罕物。但這首幾十年的老歌,卻莫名的依然能勾起大多數種花家人相同的悸動,唱著它,心里頓時涌起了對家的溫情與眷戀
“好山好水好地方,條條大路都寬暢。
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
歌聲越來越整齊,所有人的心,仿佛也隨著這首歌一起,以相同的頻率搏動著
“轟”觸手這一次的抽擊沉重的像是木棍被狠狠的砸了下來,可這東西并不能給玩家們帶來懼怕了,防護罩與它碰撞時,玩家們甚至聽到了一陣悠揚的鐘鳴,透明的護罩也散發出柔和的波光,就像是那“一條大河”上蕩起淺浪。
“好了”昆茨睜眼,他的臉上充滿了喜悅,還有一些金階惡魔的靈魂沒有消滅,但它們太稀少了,昆茨可以分出力量幫助世界樹了。
下面,世界樹已經徹底橫在了地上,從它的身上,生長出了兩棵新樹,一棵是粉白可愛,一棵色彩斑斕,它們看起來就像是世界樹的孩子,被世界樹孕育而生。可實際上這不過是兩個貪婪的寄生物,它們的根緊緊的絞在世界樹的身上,狠狠的勒進樹皮里。
略顯暗淡的金絲爬上了世界樹,世界樹暗淡的身軀上,又多了一抹色彩。兩棵樹的樹根上生出細小的觸須,有的被金絲勒斷,有的弄斷了金絲。
“不是,我們在這傻唱歌到底干什么啊”玩家們有唱歌唱得興奮的,當然也會有認為這種行為是傻子的。
“你沒發現嗎我們把它圍住了。”在他覺得別人都是傻子的時候,他自己才是最簡單的情況都沒觀察明白的傻子。
玩家的每個方陣是獨立的卵形,可他們又是一個接一個緊緊的挨在一起的,那些觸手瘋狂的沖擊著方陣,但觸手最多伸到卵形的中間,探不出玩家的隊伍去。
作者有話要說玩家:3」五、五音不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