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事實。
研究院的某些成功需要保密的同時,在另外一些學術問題上,蒙羅非卻一直是很開放的,他們很希望一些知識傳播出去,讓更多的人了解與思考。
有了同學的昆茨也很開心,:3」因為從別人的表現上,他能知道確實不是他自己傻,而是大家普遍的,都不太聰明。
目前金融方面的課程,學習得最好的是尤利爾和隊長這對父子檔,他們甚至已經能和講課的教授一起探討問題了,而其他人則依舊只能坐在一旁,滿頭問號一臉傻笑,他們說的每個單詞單獨拿出來都能聽懂,可綜合放在一起,卻好像就變了一種語言。大家都有自己善于的和不善于的方面,只是也有些人,他們善于各個方面
“當然,我會的。”新律者點頭答應,但即使他偽裝得非常好,所有人還是都意識到,這家伙大概率不會那么做。那么,希望他在毫無基礎的情況下聽了一節課之后,還能如此的堅定。
酒客、血騎士、流浪裁縫和商人這四位新加入的眷者其實也對這個課程很好奇,他們對視一眼,顯然同樣準備去上課。
“我覺得到時候他會以為我們在上假課,糊弄他。”舞者湊到圣騎耳邊說,他壓低了聲音,但對在場所有人來說,這種悄悄話等同于站起來發言。
“你可真壞,我們當然是在上假課,糊弄他。”圣騎面無表情的回答。
舞者挑了挑眉毛,伸出了他有著紫色美甲的手,可兩秒后,他的臉突然因為痛苦而扭曲,接著就可憐巴巴把爪子收了回來。而坐在他身邊的圣騎,一直保持著面無表情。
會議還在繼續,終于到各大教會的問題了。
歪著身體的酒客稍稍坐直,血騎士除了在金融課的問題上露出一點興趣外全程都是面無表情的包括現在,本來就顯得有些緊張的商人與流浪裁縫則更緊張了,至于權杖肖格特被揣在尤利爾兜里的他就算能參與會議,顯然也不會為權能之主爭取什么利益,而那位權能之主在沉眠之前,則根本沒有選定新的眷者。
“我們為在此之前的錯誤選擇而羞愧,并愿意為這種錯誤付出代價。”酒客的手按在胸口,身體微微前傾,基本上就算是承認錯誤了。
以個人情感來說昆茨真的想讓這些家伙,包括新律者,有多遠滾多遠。但政治就是這么的糟糕,即使明知道未來出了問題,他們就是先跑的,甚至問題就出現在他們的身上,可還是需要和他們保持“正常的交往”。
“蒙羅非歡迎所有心懷善意的朋友到來。金葡萄還種在蒙羅非的葡萄園里,許多格嘰格嘰還記得曾經老騎士對于他們的教導,我們永遠記得修訂商業法時您給予的幫助,蒙羅非的每一家服裝店里都供奉著針與線。”
那塊葡萄園的上百畝地里也只種著那棵金葡萄,其它地方都光禿禿的一片。格嘰格嘰記得的是老騎士本人,和血騎士以及血腥騎士有個屁的交情。修訂商業法時,這位商人一直在嘀咕“不該這樣,商人們都賺不到錢了”,他顯然更傾向于幫助商人們鉆法律與道德的空子,而不是引導商人們規規矩矩的賺干凈錢。服裝店里供奉針與線大多數人現在只把那當成一種風俗習慣問題。
昆茨肚子里的嘀咕,對面那幾位也都一清二楚,不過,大家還是保持了面子上的友好。
“我代表獸人帝國,希望向蒙羅非購買大量的糧食。”剛剛確定雙方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血騎士立刻開了口,“但是獸人帝國很窮您覺得騎士公國的土地和人口可以換取多少糧食當然,兩國中間隔著一個美納茨聯邦,但只要您點頭,騎士公國立刻就可以向美納茨聯邦開戰。”
接下來的話血騎士就沒有多說了,很顯然,她的意思是,能夠把騎士公國和美納茨聯邦兩塊土地一起雙手奉上。相對于原歇爾弗帝國的領土面積,這兩個國家的土地并不算大。但是,原歇爾弗帝國是被山脈卡在大陸西南地區的這么一個國家,擁有了騎士公國和美納茨聯邦,代表著蒙羅非終于從一個邊緣國家觸摸到內陸地區了。在接下來的戰亂中,蒙羅非擁有了爭奪大陸霸權的門票。
“我們海洋帝國也向蒙羅非進一步購買魚食。”
“割麥者教會不代表任何國家,但也希望能夠從蒙羅非購買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