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會把這個當成玩笑吧,結果我的發小在沉思了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問了我一句,“性別能不能不要限的那么死”
我還以為他在給我捧哏,就大手一揮,爽利地回他說,“只要錢到位,性別好說。”
然后他就真的跑去創業了
說實話我有時候真的搞不懂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更恐怖的是他居然還成功了,還是在日本這樣階級固化嚴重的社會里
“沒關系的,如果你不希望我那么做,那用正常的方式也可以。”太宰對著我眨了眨眼,罔顧我全然社死的表情,平靜地告訴我,“你上次說想要買的那一墻的”
“我早就想問了。”我面無表情地在一直坐在我身側卻被太宰忽略了個徹底的室友怪異的眼神中打斷了他,“你到底為什么能把我隨口說的一句話記得那么牢,但其他的話卻完全不聽啊”
他有些為難地看了我一眼,“真的要說嗎”
我的室友宮崎結奈則是豎著課本在我的耳邊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我不應該在這里,我應該在車底。”
在我惱羞成怒地瞪了自家無良室友一眼后,剛回頭就看到太宰正眼神飄忽地往外挪,“你跑什么,說啊。”
“嗯”他沉吟了一會,矜持地告訴我,“那個,其實我對微表情這方面,也稍微略通一二。”
說完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消失在了我的眼前,等我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之后,我已經連他的衣角都看不到了。
在那邊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的宮崎結奈立刻成為了我的報復目標,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撓癢癢酷刑。
說起來此刻我手底下正笑得直抽抽的室友在我大一剛見到她時還以為她是個高冷酷哥,結果熟了之后發現這家伙是個完全體的阿宅,還酷愛s貞子或者各類奇怪的動漫人物在校園角落里蹲著,把別人嚇到或者被人問起時還會得意洋洋地說自己在社會實踐。
誰信啊明明就是惡趣味吧這家伙明明是阿宅卻意外的是社交牛逼型人格啊
說真的我認識的人這一個個我都很擔心他們將來會不會去蹲局子再不濟我覺得以宮崎結奈的惡趣味被人套麻袋送去醫院的概率也挺大要是她進醫院了水果籃子選什么型號的我都已經跟她本人征詢過了。
不遠千里地出國留學東大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合適的選擇吧,心塞了。
在想起了自己郵箱里還有堆積如山的待完成狀態的課業報告,我就眼前發黑,尤其是想到我的發小和我很多朋友都是那種智商一騎絕塵,估計是拿了全部的節操來換腦力以至于從來不會為學業頭禿的類型,我就惡向膽邊生,恨不得干脆把這幾個混蛋永久拉黑算數。
雖然不是不能讓太宰幫我一起解決掉,反正他一天到晚粘著我看起來就是閑的很的樣子,但是我去年唯一一次因為實在時間上沖突了讓他幫我解決掉的報告因為做的實在太過精彩,結果被教授選做了模板讓我進行講解
我我t。
要知道那里面從頭到尾我甚至找不出一個是我親手敲的標點符號還講解呢,我能知道里面寫了啥都已經是我良心發現,在交之前先讀了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