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必然不盡相同,但恐怕的確有所關聯,我想,經過他人解讀的東西,總不如我直接去親眼見證。”
我這下終于悟了,原來此陀思妥耶夫斯基同樣也不是彼陀思妥耶夫斯基,特么的,他突然入戲能不能跟我說一聲,在公共場合說這種話公然diss文豪很容易被文學院那邊的人噴好不好舌戰群儒很累的
不過文野里面的太宰治真的有蔑視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為人的資格嗎
在沉思了片刻后,我果斷選擇了放棄思考,轉而琢磨起該怎么跟他開口說下午的事。
說起來,我當年中二病最嚴重的時候,其實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太宰會不會是穿的這種問題來著。
然而等我長大一些后,我立刻惡狠狠地回頭diss了一遍我自己,搞什么,哪個太宰治會一天到晚圍著jk轉還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啊黑時嗎,無論是十五歲還是十八歲的黑時都特么的比我最jk的時候還jk好嗎
武偵嗎,可問題是太宰對其他的女生不能說是無動于衷,只能說是毫無興趣別說殉情了其他女生靠近他一米以內他都會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一步
除非有人告訴我文野的結局是武偵宰看破紅塵選擇出家了,不然我說什么都是不會信的
至于問首領的你特么的是認真的嗎按首領宰那副斷情絕欲的模樣來看,我覺得他要是真穿越了,原地自盡的可能性都比跑來圍著我轉的可能性大
而且無論是哪個宰穿過來,我和他認識的時候我都只有三四歲啊怎么說,要是他真的是穿的,這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
我覺得,應該不至于吧
“今天下午你有事嗎”我斂了斂心神,一想到等下我的傻叉室友等下可能還會給我整點幺蛾子出來,我就很想干脆一頭撞暈在書桌上算了,“實話實說,不許直接跟我說沒有。”
“唔。”他有些遲疑地回答我,“的確沒有”
“行吧,那就今天等下陪我去淺草寺拜拜”我撇撇嘴,不放心地跟他交了點底,“結奈她又要搞事了,總之她不管干什么你就當是照顧弱智兒童不要管她就行。”
我這時候又想起了她早上跟我說的那句話,有些艱難地補充了一句,“比如說,你要是看見個會動的垃圾桶,也不用太驚訝”
太宰好像笑了一下,“那要給她找點事情做嗎”
雖然一般情況下我都不會同意太宰用一些非常手段來達成目的,但我不得不承認,這一刻的我的確猶豫了而且我覺得這并不是我的問題
至少并不全是
“算了吧。”我有些心痛地搖了搖頭,“畢竟是我養的崽,算了算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這句話一出口,太宰身周的氣壓好像隱約間低了幾度,但是等我狐疑地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時,剛剛的感受就仿佛是錯覺一般,轉瞬間便無聲消散了。
怎么說,這下我真的有點相信宮崎結奈昨天跟我瞎扯的話了
“你不高興嗎那要不,我去跟她說一聲”我試探性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