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我再不做點什么,可能我真得被迫談一下午的太宰了,我只能在心里冷笑一聲,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小朋友,然后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對他念出了那個名字。
眼看著我話音剛落,這死小孩立刻露出了一臉瞳孔地震的神情,好半晌后才裝傻充愣地問我,“姐姐為什么突然提起新一哥哥啊你也認識他嗎”
好家伙,太宰這不是又全中了嗎。
我有些心累地扶了扶額,“不認識,是太宰讓我跟你說的,哦,就是你一直在問我那個。”
毛利蘭可能是聽到了我說的話,下意識地問我,“太宰學姐你的朋友是太宰治先生的崇拜者嗎”
“”我該怎么跟她解釋此太宰非彼太宰呢
鑒于我非常不想跟高中生科普太宰的二次元狂熱屬性,就怕把他們也帶壞,因此我只是模糊地應了一聲,“可能吧,反正他喜歡讓我管他那么叫,后來別人就跟著我叫了,你們要是不習慣的話可以隨意,他不在乎這些的。”
鈴木園子的關注點倒是很直接,“什么什么,是帥哥嗎青梅竹馬”
我“是吧,兩個都是。”
“那你們不就和小蘭跟那位大偵探一樣了嗎他對你告白了嗎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我嘆了口氣,拿過桌面上的飲料給自己灌了一口,“沒有,我們只是朋友。”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興致不高,他們倆也貼心地沒有追問下去,在吃飽喝足以后就簡簡單單地結束了一天的行程。
雖然途中江戶川柯南明顯還有什么想要問我的樣子,但他每次剛開口就被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輪流打斷了話頭,最后還干脆拿吃的不停地堵住他的嘴巴,讓他說不出來話。
最后我們告別的時候,毛利蘭還私下里跟我道了聲歉,“抱歉啊,園子她是無心的”
我感覺她們可能又誤會了什么,不過我和太宰的相處模式真的很奇怪,奇怪到哪怕我就是當事人我還要震驚地說一聲好怪啊的地步,因此我也只是回答她說我不會介意的,就跟他們道了別。
等回了寢室里,正在美滋滋地敷著面膜的宮崎結奈抬頭瞥了我一眼,驚奇地問我,“你怎么了,一副告白被拒的喪氣勁你報警了嗎”
“哈你這前后句有什么邏輯關系嗎”
“當然有啊。”她理直氣壯道,“你難道不是被拒后會惱羞成怒地把對方打成三級殘廢的類型嗎”
“誰會這么干啊太宰不也還好好的嗎”
“你等一下。”她沉默了片刻,突然抬手掐了自己一把,驚恐道,“怎么辦啊小綺,我好像開始幻聽了”
我臉色瞬間黑如鍋底,用眼刀惡狠狠地刮了她一眼后,悶悶不樂地爬上了床,“反正就是這樣我受不了了我一定要說出來太宰你個臭傻逼你瞎了眼”
宮崎結奈連滾帶爬地下了床,跑到了我的床頭,用天塌了一般的眼神瞅我,“臥槽我嗑的c居然be了你什么時候說的,我家有把開過刃的太刀你要嗎”
“你在說什么呢”我無語道,“很早以前吧,快一兩年了。”
她的臉色一變再變,最終終于忍不住問我,“一兩年前的事你到現在才告訴我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室友了”
“我最愛的室友剛剛在慫恿我故意殺人啊”
“我明白了。”她臉色一沉,“那我親自去。”
“你給我清醒一點”我整個人都快痛苦面具了,“也沒什么吧,都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