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的確如此。”太宰治聳了聳肩說起來,我幾乎沒有見太宰做過這個動作,或許是他嫌這個動作不夠成熟
現在由更顯年少一點的太宰治做起這個動作時,不僅絲毫不顯得失禮,反而更帶著點率真的輕快意味,顯得可愛極了呃呃呃完了這個濾鏡支愣點啊我自己他說不定下一秒就要開始坑我了啊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走神,他在我面前晃了晃酒杯手,重新吸引回了我的注意力。
“真是的,在這種時候都會分心嗎”他半真半假的抱怨著,“小姐明明應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吧”
太宰治用酒杯擋住自己下半的唇瓣,露出了少許看似純良爛漫的神色,說出來的話語卻讓人不寒而栗。
他慢條斯理道,“畢竟,無論是問這里的哪一個人,他們會給你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哦”
“但是他們都不是我啊”我想了想,自覺在場的諸位都沒有我有發言權,便自信道。
謝邀,養了宰科生物十幾年了
而且,我的確沒有感覺到什么惡意的氣息
黑之時代的太宰治雖然不怎么在意手段,可是至少從原著來看,他絕不是會因為懷疑就直接以酷烈方式應對的類型畢竟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加入港口afia也是為了探尋活下去的意義,為此遍覽人性的兩面才對。
比起將苗頭掐死在搖籃里,他其實會更偏好于在一旁煽風點火到他能徹底看見結局或者失去興趣的那一刻的確很惡趣味,我猜他之所以會被稱作惡魔,估計很大一部分也都是基于此
比如說,明明發現了背叛的苗頭什么的卻只是冷眼旁觀著,甚至會在暗中推波助瀾簡直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就連天真隨性到殘酷這一點也和貓科動物如出一轍。
啊,不過,如果是身為首領的太宰治的黑之時代,他
“真是狡猾的回答呀,小姐”太宰治笑了起來,輕描淡寫地打斷了我的思緒,“那就讓我親眼看看吧”
還沒等我搞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就只見到他把一直插在口袋里的那只手伸向了我,手掌向上,言簡意賅,“手機給我一下。”
我愣了一下,直接把手機放到了他的手上,也不怎么擔心他會趁機駭入我的手機,畢竟在我來之前太宰就保證過按現在港口afia掌握的技術水平,如果他們想要駭入我的手機的話只會讓他們的數據庫對我反向單向透明而已。
不過他緊接著就補充了一句很欠揍的話,大意是說反過來的單向透明也沒什么用,因為大部分比較重要的資料他都記得,也會一并傳給我。
就,雖然他不像是菲茨杰拉德那樣會把傲慢寫在臉上的類型,但是骨子里他說不定比對方還要狂啊
不過我也不討厭他這一點就是了就是那個、征服欲嘛
對方略微垂下眸,單手在屏幕上點了幾下,重新把手機還給了我。
“如果真如你所說,你的確明白人死是不能復生的道理的話”他轉過臉,用目光示意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小姐你可以去問問那邊的兩個組織,啊,不過,你首先得告訴他們港口afia已經知道他們的小動作了才行。”
“那就不必了。”我斟酌了片刻,婉拒道,“我只是個過客,并不打算就此被劃分到過分親近港口afia的立場上,會很麻煩。”
太宰治挑了挑眉,“哎這么直接地拒絕我么真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