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我老家那邊,用來表示情緒激動的用詞大概。”
小青花魚渾身上下都沒二兩肉,全是骨頭,說實話這個觸感我感覺和摔地上沒兩樣,簡直硌地我屁股疼換太宰來可能還稍微好點但是總感覺他肯定會借機給我整點騷操作出來。
不對,如果是他來的話,說不定打踏進迷宮入口的那一剎那,他就會開始他的表演,精湛演繹成一朵無敵怕鬼的小白花,然后一找到機會就往我懷里鉆不要問我為什么這么熟練,呵呵。
“小姐,是在想其他人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太宰治原本活潑的語調猛地沉了下來,就好像是淬了冰的利刃一般,冰冷刺骨,“真過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在想別人”
“我跟你說。”我平靜道,“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雙標我都沒有介意你一直提森鷗外”
“這各種意義上都不太一樣吧”
“你現在也很會吐槽了嘛。”我說,“所以快給我松手,不要再拿躍躍欲試的表情看我的脖子了,我會打你的,真的。”
他又磨蹭了一會,好半晌后才松開手,被我拉了起來。
這會我也多少感覺到一點不對勁了主要是太宰其實不是很喜歡和別人有肢體接觸來著,除了必要的禮儀,他一般都會和別人保持基本的距離。
話說他那個異能是需要接觸才能發動的吧,那還真是辛苦他了
至少哪怕出于紳士風度接住即將跌倒的女性,那太宰治也不應該磨蹭這么久尤其是眼神雖然當我望過去的時候的確看不出什么端倪來,但是當我轉過身去的時候,那種背脊上爬過某種視線的感覺,簡直一模一樣。
雖然有想過在沒有確定他就是太宰之前和他保持距離,只不過即便我有辦法讓森鷗外把他調走,可這樣就屬于坑他的范圍了,在他什么都沒有做之前就對他出手,我這不就相當于食言了么
跟他說開也行不通,宰科生物那種強烈到扭曲的自尊心在這種方面麻煩的要死,而且他就是那種賊會順水推舟的類型,要是他徹底不再遮遮掩掩那我才要嘔死,畢竟他要是想控制著那種不會讓我感到被冒犯但又能讓我煩不勝煩的距離的話,絕對不會困難到哪里去。
要不,稍微冷淡一點
“我已經跟那位富商聯系上了哦”看似在我旁邊端詳著書房里的擺設的太宰治突然出聲道,“他說不用交換,如果港口afia可以幫他找回女兒,他愿意直接送給我任意一樣我看中的藏品啊,當然,這只是附加的條件而已,森先生其實并不怎么看中這些他更在意對方和異能特務科之間的聯系啦。”
靠,這個人簡直了。
就在我頗為心不在焉地摸著書架上的書本的時候,某本書突然在我的手邊掉了下來,露出了其中一張折疊在一起的紙頁。
上面赫然打印著一張眼睛的照片,附帶著一枚在末端的柄上雕刻著眼睛樣式的鑰匙底下寫著當你注視著我之時,我就注視著你;當你觸摸到我時,我就后面的字像是被什么暗褐色的液體遮住了,看不清到底寫了什么。
這算不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腹背受敵
早知道我就不帶太宰治了不帶他我頂多是受一番驚嚇,結果帶著他我照樣要挨場景嚇,還特么得被他嚇
還沒等我糾結一下到底要不要摸這把鑰匙,太宰治就徑直伸手把鑰匙拿了過去,就在他碰到鑰匙柄的那一瞬間,原本還算明亮的臺燈瞬間熄滅,只余下了緊急逃生示意燈和昏暗的幽藍色光線,與此同時天花板上突然落下了無數的手臂,背景里的聲樂一并幽然奏響,伴隨著某種年邁的蒼老笑聲,手臂揮舞的聲音與其他所有的雜音交融到了一起。
我雖然靠扶著書架勉強繃住了,但就在這時,我猛地對上了書架后面的一只眼眸問題是,這面書架后面應該是墻壁啊
太宰治突然一拉我的手腕,抬起空著的手,遮住了我的眼簾,輕聲道,“這是二重機關,如果沒有被這陣響動嚇到的人想必還能冷靜地觀察一下四周,這種時候在隱蔽的地方設置的驚嚇點就能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