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洲一愣,“你、你怎過來了”
他才剛洗過溫水澡,露在浴袍外的白膩皮膚透著可人的紅,沒來得及完全擦干的頭發貼在額頭和臉頰兩側,眼中帶著一絲沒反應過來的迷茫。
看上去格外得招人。
盛言聞眸色微變,沒有急著靠近,“導演一喊卡你就跑得沒影了,待會兒我就要返回到象市里。”
如果出意外,下次見面就該臨近殺青了。
時洲詫異,“今晚就回去等明天出發嗎”
“明天下午就有拍攝通告,連夜趕回去能睡個囫圇覺。”盛言聞解釋了一句,慢步朝著時洲靠近,“聽憨憨你在房車上,所以來看看。”
兩人間的距離拉近,盛言聞就嗅到時洲身上的沐浴液的香。
“一下戲就忙著洗澡”
“拍攝喝了酒,熱的。”
時洲心口一地解釋,軟乎的語中沾著未曾消散的醉意。
盛言聞的目光往下一撇,意有所指,“只是這樣我以為你沖涼是因為”
時洲猜到了后半句話,任憑酒意沖動捂住了盛言聞的嘴巴,“別瞎我沒有”
沾著涼的掌心觸上薄唇。
盛言聞瞇了瞇眼,試探性地吸吮了一下。
好容易才沖涼壓下來的燥熱轟得一下又升了上來。
時洲尷尬地想要抽手,結果被盛言聞預判似地攏住了手腕,一眨眼,兩人連摟帶抱地跌靠在了后方的型軟床上。
“”
暈眩感卷土重來,鎮壓下的酒意次傾倒而出,偏偏胎記上的柔軟被盛言聞嫻熟地摩挲。
時洲輕顫一聲,望著是長發造型的眼人,一時間思緒又亂了套,“任妄,別”
盛言聞的愛撫驟然一停,他的胸膛微微欺負,從喉中溢出一聲酸意的低語,“看清楚,我是誰”
時洲早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錯誤。
只是他被酒意激出了一點性子,想看看兩人在沒確關系的情況下,盛言聞到底會因為吃癟失控到什地步
于是,時洲故意呢喃,“任妄。”
“”
盛言聞名為理智的弦重重崩斷。
他扣住時洲的下巴逼近,卻在即將接吻上偏頭錯位,瞬時攫取了枚惦記了很久的胎記。
舔舐、吸吮。
甚至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去啃咬。
疼意夾雜著受控制的酥麻,直沖四肢百骸。
時洲從未接觸過這般刺激,息亂顫地躲避求饒,“盛言聞言聞”
“唔,別啊”
盛言聞失控的懲罰沒有直接停下,而是確認能在胎記上留下印記后才肯作罷。
他重新對上時洲泛出水光的雙眸,“看清楚,我是誰”
同樣的問題,帶著兇意和掌控欲。
時洲軟軟地哽了一聲,敢玩笑了,“言聞,盛言聞。”
“這下認清楚了”
盛言聞的語緩和了下來,輕撫著可能帶著疼意的胎記。
時洲沒想著推,帶著連都沒察覺的點撒嬌和委屈,“你剛剛好兇。”
盛言聞早已經明白時洲醉與醉的區別
像現在這樣性子埋怨,足以證明剛才的言論多半是帶著醉意的胡鬧。
“得讓你長記性。”盛言聞扣著下巴的手松了力道,眼中的情愫見淡去。
“時洲,洲洲。”
“嗯”
“下次見面故意分清戲里戲外,我有兇的辦法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