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聞并不拆穿愛人拙劣但可愛的借口,只是透過手機視頻忍著看著
時洲架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的位置恰到好處,泡澡后的皮膚還散著熱意,在臺燈的照射下仿佛泛上一層薄薄的動人的瑩光。
盛言聞的呼吸有微妙的起伏,“洲洲,十一點多,你該休息。”
時洲注意到盛言聞的視線,帶著仿佛能穿破屏幕、摧毀一切的深情,他小幅度地滾動一下喉結,“你要掛電話嗎我還、還不想睡。”
“不想睡那你想做什么”
盛言聞聲線很穩,卻暗暗帶著一種指引。
“”
時洲不話,視線甚至避開屏幕的愛人,只可惜藍牙耳機的聲音無法避免。
“你想我,是嗎”
“想。”
“有多想我們多久面嗯”
累積的思念混著盛言聞的意有指,時洲呼吸加速,慌亂地想要伸手掛斷通訊,“我、我要睡。”
盛言聞沉聲制止,“洲洲,現在不準掛。”
不可言喻的羞恥裹挾著時洲,讓他不得不軟聲投降,“老。”
“乖,。”
積攢在心底的思念傾瀉而出,時洲將自己的腦袋埋在衛衣枕頭,一時間不敢去直視手機屏幕上的人。
盛言聞略含沙啞的嗓音傳,“別蒙著頭,小心次真憋壞。”
時洲理他的揶揄,扯著被拉過頭頂,越發將自己擋嚴嚴實實。
過好一會兒,他才傳出一聲含糊的小聲羞惱,“都是被你哄的,丟死人”
盛言聞輕,時刻注意著提前設置好的海外時間。
三秒后,時間越過零點。
“洲洲,生日快樂。”
“”
縮在被窩的時洲有回應,也有任何小幅度的動靜。
五月五號。
個生日時間是當年警方查詢他的出生檔案,特意告福利院院長,只不過院資金有限,怎么小朋友們過過生日。
直到時洲跟著養父母出國,樓可芩又他安上一個生日時間。
選擇出道后,華域需要藝人出基本資料信息。
娛樂圈很多藝人的生日都是假的,時洲反而借著個機會將自己真實的生日報上去。
時洲原以為和盛言聞在一起后,每年真實生日都能有他陪著。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段時間忙著陪時仁清治療,時洲忙得暈頭轉向,也連帶著忘記個本就容易被忽略的日。
想到,盛言聞遲遲不讓他掛電話,是為在海外的凌晨他送上祝福。
“”
盛言聞時洲長時間話,只當他精力耗盡要睡覺,“洲洲洲洲,不要埋在被面睡覺,容易呼吸不暢,乖。”
或許是刺激后的空洞感,又或許是長期異國而處的思念,向要強的時洲還是能忍住突然席卷而的孤獨感。
他不愿在盛言聞面前露餡,只是悶被訴,“言聞,我好想你。”
壓抑到喉嚨深處的啜泣,輕微的,卻足夠砸穿盛言聞的心臟,“我道,我也想你,乖,不哭。”
或許是面對最為親近的人,越是安慰就越是委屈,“我不想一個人,我、我想你陪我。”
“好,我道。”
“一點兒都不好。”
或許是身體和心理上的疲憊到達極限,時洲最終在一聲聲傾訴睡過去。
兩天后,醫院單人病房。
時洲將溫水遞病床上的時仁清,“爸,你先吃喝點水,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