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無非就是看中那船王的超級航運,居然讓他女兒出馬,老頭子還真是舍得。”艾希爾帶著幾分自嘲淡淡的開口。
這一次,保鏢再也不敢說話了,他雖然是艾希爾的心腹,甚至很多時候都會幕僚的存在,不過有些話他是絕對不敢說,有些事情,更是不敢隨便發表意見的,否則估計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旭日大酒店的最高層,只是老板摩爾斯的私人空間,此刻,摩爾斯正在監控室里坐著,臉色陰沉的盯著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手下,大怒道“你們是我花大價錢雇傭來的,居然連那個艾希爾的保膘都收拾不了,這就算了,連那兩個東方人都跟丟了,真是一群飯桶。要你們何用”
“砰”
一聲槍響,那個鼻親臉腫的手下應聲而倒,倒在地上,額頭上冒出了一股股紅的白的液體,觸目驚心,而摩爾斯擦了一下剛才開火的手槍槍口,神色猙獰兇橫“沒用的東西,就該死來人啊,收拾了“
“是”兩個黑衣黑褲的男子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將尸體拖了出去,顯然這兩個人是已經習慣了。
隨即,摩爾斯又叫來一個人,冷冷的問道“讓你們調查的那個東方人調查到了沒有”
“老板,那個人的消息還沒有調查到,不過有消息稱,那人已經來了,不過路線我們卻并不清楚。”
“嗯,密切注意,這個家伙來肯定是暗中來的,不過保鏢肯定不少,作為世界船王的兒子,出門肯定小心翼翼,一定要好好調查,一有消息,立刻匯報,我摩爾斯一定重重有賞。”
“是,老板,我這就去辦。”手下兩眼冒光,似乎對摩爾斯口中的重賞很感興趣
等人都走后,摩爾斯坐在監控室里,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那艾希爾和那個東方小妞顯然也是奔著賭王大賽來的,哼,到時候看看你們怎么跑”
方浩聽著卿一蘭說著她跑去洗手間,打暈一個上廁所的貴婦,拔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之后,方浩對這個卿一蘭真是另眼相看,期初的時候方浩還以為這個女人雖然漂亮,只是普通女子而已。
但是這才沒多久,就成了一個來參加賭王大賽的賭術高手了,關鍵是關鍵時刻還能夠表現出這么厲害的隨機應變,這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女子可不是最初方浩覺得的那么單純啊。
幾乎可以說,這個卿一蘭經驗豐富,一看就訓練有素,而且就卿一蘭在賭場中的熟悉程度,絕對不應該只是第一次來這里。
想到了這一點,方浩終于明白在金手賭場中上三樓時他感覺的古怪了。
雖然洞悉了這個卿一蘭不是簡單之輩,但是方浩并未戳穿她,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有什么樣的秘密。
這時候,兩人就在方浩的房間里,卿一蘭似乎沒有覺察到方浩對她已經起了疑心,徒自興高采烈的說著自己打昏那個貴婦時的驚險和刺激。
方浩笑了笑,沒有插嘴,忽然,卿一蘭似乎想起了什么,臉色一正“喂,方浩,說了贏了一人一半的,我的那一份呢”
“呵呵,能少的了你的啊,只是轉賬有些麻煩,等一下我讓我手下去辦,你等一會兒就是了。”
“嗯,對了,你手下呢在飛機上那個極其漂亮的女人呢,你別告訴我她真是你的保鏢吧”卿一蘭似笑非笑道。
“你還真猜對了,她還真是我的保鏢。”方浩此刻眼睛已近不安分的在卿一蘭身上亂看了。
卿一蘭徒自未覺,驚訝道“有沒有搞錯啊,那么嬌滴滴的一個女子,你居然讓她當你保鏢,你這小子還真是怪啊,再說了,看你這樣子,是她的保鏢還差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