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萱做完那一切,隨即退了回去。
立刻有護衛前來,將她手中的木棍給收走了。
那是兵器堆里唯一的木棍!
在眾人有些呆滯的目光中,二長老笑呵呵的說道:“忘記說了,每種兵器,只能用一次!”
眾人心中有一種罵娘的沖動。
不過緊接著,場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而余真,則是有想要放聲大笑的沖動。
是他
月影萱之后是他
他是場中除了月影萱之外最矮的人。
他從來沒有想過,矮也能成為一種優勢,可是此時,事實就擺在眼前。
他一臉古怪的笑容,走到了兵器堆旁,干咳了一聲之后,裝模作樣的說道:“那個,用哪個比較好呢?”
他拿起了一把斧頭,在空中揮舞了兩下,隨即喃喃自語道:“太沉,萬一一斧頭給劈死了咋整?”
聽到這句話,場中有人輕輕吞了一口口水,目光中有說不出的怪異。
余真又換了一把短勾,隨意的說道:“這勾子用來鎖琵琶骨那是一流的,呃,就是有點殘忍。”
說完,將短勾也放了回去。
接下來,他每拿起一把武器,都要說上幾句無比血腥的話,到最后連二長老都聽不下去了,沉聲喝道:“不準再換了,就這把了”
余真被二長老的大喝嚇的一哆嗦,手中的狼牙棒差點砸到自己的腳。
不過待他穩住身形后,看著手中的狼牙棒,面色忽然變得怪異起來。
而人群中有一個青年,面色漆黑如碳。
那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被林修用五彩之毒連天紅放倒的那個對手。
林修也是后來才知道他的名字,殷墨。
不過他有些奇怪,這殷墨怎么和余真有過節了。
果真,余真徑直來到了殷墨的身邊,手中的狼牙棒不斷向上輕拋,他笑道:“放心吧,輕輕一下,很快就會過去的。”
殷墨冷哼一聲道:“有種你就打死我,否則,等下我會還回來的。”
余真愣住了。
他似乎這才想起,等下還有對方出手的時候,他只不過,是先出手了而已。
他的面色忽然變得有些懊惱起來,方才的得意和神氣瞬間消失不見,垂頭喪氣的說道:“真是失算啊。”
說完這句話,他輕嘆道:“罷了罷了”,說完就要隨意輕點一下了事,可是二長老忽然輕聲道:“要見血哦!”
余真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完全想不通二長老到底要干什么?
見血?
見了血,這沒仇恨也搞出仇恨來了啊。
可是二長老依舊一臉微笑的說道:“這是規則,不服從規則,我有權利取消你們參賽的資格哦!”
余真便的有些猶豫起來。
反倒是殷墨,冷哼一聲道:“怎么,這就不敢了,怕我等下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