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道“那你當我是月微塵。”
少年眸光立刻冷淡,嫌惡道“臭蟲也能和你相比”
別的不提,效果確實挺明顯。
“好啦好啦,喝口水我們也出發吧。”沉魚道,“昨天聽師兄說,今天是不就要趕到北邙山”
“嗯。”
“那得盡快,”沉魚道,“我動作比其他人慢,不想遲到就得早出發。”
離池其實想說遲到了也沒關系。
他從未參加過凌霄會,但對凌霄會的難度,以及過往考核內容有所耳聞,不難。
若他想,可以殺死所有敵對者。
包括謝孤容。
畢竟那白癡是劍修,但他是殺手。
他說“沒有隊友也可以。”
“哎,要合群。”沉魚拍拍他肩膀,“不是強迫你改變行事風格,只是你現在這樣真的不太好,我有點擔心。”
不待離池回答,她又將冰盞貼上他的唇瓣,封住他未盡之語。
“不啰嗦別的了,喝完出發。”
于是離池乖乖喝水。
他心中其實有些淡淡疑惑。
為何她不愿叫他開口
罷了。
他不是那種急于剖白自己,夸耀自己如何深情的性子。
只要沉魚告訴他,她想要什么就好了。
他愿意聽她的。
“好。”少年被動灌水,含含糊糊地擠出一個字。
“嗯,乖呢。”
她笑瞇瞇地夸贊。
放松的親昵時間總是短暫的。
喝完水兩人便要出發。
若是實在趕不及,離池倒也可以抱著沉魚前行,可總不能次次如此。
雖說他不介意,但沉魚自己不想只活在男人懷里。
她對自己的發展規劃,不至于自討苦吃,舍命追逐強者之路,但不把自己養成廢物還是可以的。
路上不時有其他小宗弟子乘著上好靈器飛過他們,并投來奇異目光。
沉魚和離池走在一起,于旁人眼中,只怕真是美女與野獸的現實版。
兩人共同點是出身卑賤,因此便是生得再好看,再有修行天賦,在風氣保守,看重血脈的修真界里,都很難被人打心底的尊重。
尤其離池。
他不是人族。
這才是他該死的理由。
中間虞桃陪他們走了一段。
“謝師兄大概是想來看看你,但又不好直說,”她說道,“我就說我找你有急事,他就護送我來了。”
沉魚向她身后張望,卻沒看到謝孤容身影。
“可能是害羞”虞桃也不確定,“謝師兄的想法自與平常人不同。”
“也許,不過你找我何事”
提及正事,虞桃神情嚴肅。
“你可知道凌霄會背后的秘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在六點。
麻了,我就是鴿子成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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