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鬼祟跟蹤之輩強。”
虞桃也不情愿“沉魚,我一個人真的可以”
眼看秩序又要陷入混沌,沉魚當機立斷,開口解釋其中緣由。
沒辦法,破關條件就是他們需要圓滿緣分,這樣,特定條件下,他們肯定需要按照分組來行動。
“原則上我們是統一行動的,細節上,大家都難,彼此體諒下吧。”
這句話沉魚士要盯著離池說。
但少年將臉別在一邊,不愿看她。
兩人本就在冷戰,如今又鬧這么一出她很難不去懷疑,月老祭司是在考驗人性。
好在問題不大。
沉魚假借分別談話之名,示意虞桃過來,又設下隔絕感知的屏障。
“什么事”虞桃問。
“配合我,做做離池的心理工作。”沉魚說道,“現在情況你也知道,他們兩個,才是擺在咱們面前的第一道大山。”
虞桃當即苦了臉“魚魚,真不是我不想幫你我和離池說話,他真的不會殺了我,向你表明自己是個貞潔烈夫么”
沉魚被逗笑了“怎么可能那么離譜。”
“怎么不可能。”虞桃翻白眼,“他對你這個好姐姐當然百依百順,吃醋都只默默吃,你沒見過他怎么對其他人的么”
聽到這里,沉魚面上笑意稍稍淡了些。
她知曉離池對外界充滿戾氣,但尚且沒有直面過,來自信任之人對他的評價。
“別的壞話我也不說了,我只和你講一點,我與他相處時的真實感受。”虞桃認真講到,“和離池相處時,我會想躲避他的目光,巴不得他徹底無視我。”
沉魚知道勉強虞桃和離池一組屬于為難她,所以這次表面看是請她打配合,實際上也是安撫幫助虞桃。
“其實離池屬于外冷內熱的那種,不會對無辜者亂發脾氣。”
“他喜歡你,你才會這么覺得。”虞桃感慨地搖頭,“而且即使他喜歡你,我也想提醒你,鬼就是鬼,永遠成不了人。”
沉魚安靜地看著她,輕喚“桃桃。”
少女長發烏黑光亮,像是流淌的綢緞,直直望著她的時候,眼神清澈又堅定,像是在說明,她知道這一切,但還是愿意把人往好處想。
鎮子很熱鬧,兩個女孩間的氣氛,卻頗為沉默。
“你都這么說了,那肯定是好啊。”虞桃道,“我知道怎么安撫他,放心吧。”
“哼,男人。”虞桃撇嘴,“能想的無非就是那些事。”
由于經歷原因,虞桃對男性存有極大偏見,只是她不像沉魚那樣掩飾自己的想法,而是直白的吐槽。
沉魚只當沒聽見她的諷刺。
“那就辛苦你了。”她說道,“盡快。”
“知道了知道了。”虞桃不高興地嘟嘴,但在答應沉魚后,她立刻回身。
而回身后,她面上便盡是忐忑緊張之色了。
能被稱作棲月閣佼佼者的人,從沒有濫竽充數之輩。
“離池。”她走到少年身前不遠處,試探性地道。
此時離池和謝孤容并未站在一處,沉魚和虞桃作為潤滑劑單獨談話后,兩個男人便王不見王,各自站在一處。
離池沒有搭理虞桃。
“我想和你說下紅線的事情。”
聞得此言,少年冷冷吐出一個字。
“滾。”
看在沉魚面子上,他不會傷害虞桃,但若想和顏悅色的談話那不如做夢來得現實。
“沒事,我就一句話說完,你先不急著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