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量子部隊在外面等候。
陳一諾穿上了黑色的風衣,她頭發扎了起來,顯得英姿颯爽。
其中一名高手白袍盧一生首先說道“一諾小姐,你這么著急召集我們,是有事情嗎”
那關中王劉倉不屑一笑,說道“這不是廢話嗎一諾小姐能想得到我們這些粗人”
他的話里,卻是有著一絲的情緒和不服氣。
陳一諾終究不是陳揚,他們一時之間聽從陳一諾的。但時間久了,卻也覺得,聽從一個毛丫頭的,實在是有些沒面子。
陳一諾這半年里,卻是疏于溝通了。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這時候才發現,下面的兵有些使不動了。
陳一諾漂亮的秀眉微微皺起。
她沉聲說道“根據可靠情報,教皇梵迪修斯單身一人入京了,我們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他既然一人前來,必有所圖。我來召集大家,就是去追捕梵迪修斯”
“這教皇老兒,出了名的謹慎。這次居然單身一人入京,這其中只怕是有大陷阱吧。貧道不去”那無眉道長第一個說道。
這幫人,說不好聽點,全是綠林好漢。
此時,一個個炸毛起來,那也是讓人頭疼的。
“我也不去”血手趙立仁也說道。
“我也不去”其余人跟著起哄,看笑話似的看著陳一諾。
高晉在一旁,眼中露出焦急之色。他馬上呵斥說道“咱們現在都是為了國家辦事,這可不是去攔道搶劫。你們這不去,那不去,難道以為是在做生意嗎”
“你是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那白袍盧一生眼中殺意畢露出來,惡狠狠的沖高晉說道。
高晉可也不是好脾氣,他馬上就炸毛了,說道“艸,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小爺面前來橫了”
盧一生勃然大怒,他說道“小雜碎,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成天在陳一諾面前跟條哈巴狗似的,你以為她會正眼看你嘛傻玩意兒,來來來,今天老子好好跟你練練”
“小爺今天要殺了你這狗雜種”高晉也是怒不可遏,兇光畢露出來。
孫毅博士死亡后的第三天,死亡診斷書也出具到了沈墨濃和陳一諾的手中。陳一諾是最后見過孫毅博士的人,老實來說,她是有一定嫌疑的。但是,當日又是孫毅邀請陳一諾前去的。
而且,陳一諾完全沒有動機。加上死亡診斷書上說的很明白,孫毅就是死于腦溢血,無任何其他外力加害的跡象。
陳一諾怎么都不肯相信這個事實。
“一定是有人暗中加害了博士,我走的時候,博士說他已經想通了很多東西。他知道怎么克服量子武器的缺陷了,怎么會突然就死了呢”陳一諾不甘心,也想不通這一點。
沈墨濃只能安慰陳一諾,說道“大概,這就是命吧。孫毅博士的安保設施非常強,不可能有外敵潛入。他殺基本可以排除了,而且,最不應該出聲的,就是你。你不要再攪合這個事情了,知道嗎”
“難道,你也懷疑,孫博士的死和我有關”陳一諾聞言顯得有些激動。
沈墨濃說道“我們都沒有懷疑你。若是懷疑,你現在也不會好好還待在這兒了。”
陳一諾沉默了下去。
孫毅的死,給了她一定的打擊。
不過,量子武器的研究并沒有停下來。就算不求突破量子武器的極限,但量子武器現階段,對待氣海高手也是有一定的震懾力的。
遙遠的北冰洋,蜂巢之中。
距離智囊團慘敗過去已經有三個月時間了。
德科和杰瑞回來之后,梵迪修斯也沒有責怪他們。
梵迪修斯的心態很好,他和范堯能夠置身事外,那么一切的犧牲都是可以接受的。
而這三個月的時間里,德科和杰瑞去辦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弄了一桿量子槍回來。
梵迪修斯與這量子槍每日就待在一起,無論睡覺,吃飯都不離身。
于是時間轉眼一過,又是三個月。
這幾個月里,世界各地都很平靜。燕京很平靜,教廷也很平靜。
此時,距離陳一諾戰勝智囊團已經過去了半年的時間了。
陳一諾并未出任任何官職,她每天就是住在別墅里,閑看云卷云舒。她的日子過的寧靜,簡單。有時候會去菜市場買些菜親自回來下廚,有時候會一個人開車出去,喝上一杯咖啡。有時候會去江邊坐很久。
她變得越來越安靜,居然有種漸漸要遠離紅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