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站在最中心的兩個男人都是面帶青紫,嘴角帶血。
左側那個男人身穿一身黃色道袍,他身后的數人也都穿著和他統一樣式的道袍。而右側的男人則是一身灰色道袍身后的幾人身上道袍樣式各不相同。
“慈航道人,你未免欺人太甚”秦完手里拿著寒光冽冽的劍,雙目怒視著對面的灰衣道人。
“平日你對我言語之間就是頗多看不起,我看在同屬三教門人的面上對你多加忍讓,可是你這次居然任由你的坐騎來吃我種的靈藥,簡直是欺負我好脾氣”
秦完怒氣沖沖,腳邊還散著一堆只剩下根莖的靈藥須子。
慈航冷笑一聲“我之坐騎一向乖巧聽話,怎么會和你這個披毛帶羽之輩混在一起我瞧著這些靈藥,分明是你自己抑制不住妖性吃了卻賴在我坐騎頭上。”
慈航心疼的撫摸著自己的六足靈鹿,這只靈鹿頸上儼然有一個二指深的血痕,正往外冒著鮮血。
“你們”這披毛帶羽四個字一出,截教的數個弟子立刻忍不住了,二話不說沖上來就打。
闡教數人更是不怕他們,對面不過是截教普通的外門弟子,豈能和他們相比,若是今日是那4個內門弟子在此,說不準他們還凈剩半分,但是只是一些修為低下的外門弟子,哪里值得他們畏懼。
不過幾息之間兩個團伙已經打做了一團。
忽然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出現,將正在纏斗的兩方弟子強行分開。
商錢從半空中現身出來,居高臨下十分威嚴“夠了為了一點小事,你們就不顧兩教情誼大大出手,哪里有一點大教弟子的風范”
她沒想到自己剛到昆侖山就遇到了這種糟心事,今日的事情雖然看似不大,但是卻讓商錢看到了十分不好的苗頭。
往小里說是闡教和截教普通弟子的小矛盾,往大里說就是兩教不和,為日后的封神大劫埋下了禍端。
“大師姐明鑒,今日之事乃是闡教弟子未能約束好坐騎偷吃我種下的靈草,錯在他們。”秦完一見到來人是自己教中的大師姐,頓時像找到了靠山一樣激動,把來龍去脈倒豆子似的,又說了一遍。
慈航不滿反駁“商師姐可別因為是你教眾的弟子就偏心他,分明是此人心眼太小,不過是兩株靈草就對我坐騎要下殺手,我坐騎固然有錯,卻錯不至死吧。”
兩人話音剛落,兩教的其他人也生怕商錢偏心一樣,七嘴八舌的開始爭論起來。
商錢揉揉眉心,萬分頭疼。這些人就是閑的,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發展成十幾個人兩教弟子之間的群毆,看來還是作業布置少了。
唉,兩個教義不同的大教呆在一起,弟子總是難免會有摩擦矛盾。
這個不服那個,那個看不起這個要想個方法化解這種互相看不起的惡劣風氣才是。
舉辦一個能讓兩教之人正大光明爭個高低排個先后的比賽應該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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