鯤鵬都被這番不要臉的說法給驚呆了,世上竟有把二打一說的這么正義盎然的厚臉皮鳥
于是太一坐在了最后一個蒲團上。至于鯤鵬只能陰側側的不懷好意打量帝俊和太一卻礙于實力原因不敢多說什么。
又過一段時間,兩個穿著破舊,身上衣服打著補丁,赤著雙腳的禿頭道人趕進來,人未至,聲先到。
“兄長啊兄長,咱們二人怎么這般命苦”一個愁眉苦臉的灰衣道人,一邊擦眼淚一邊哭。
“咱們生在西方那等貧瘠之地也就罷了,一路千辛萬苦趕來子肖公,竟然連一個坐的位置都沒有。”愁眉苦臉的灰衣道人拉著他身側另一個灰衣道人哭的可憐。
紅云頓時升起惻隱之心,他爽朗的站起身,招呼著兩個道人“兩位道友來此如此心情,自然該有位置,歇歇腳,不妨來坐我這里吧。”
準提頓時大喜坐下,可是接引還沒有位置。
于是他又哭起來“我西方如此貧瘠,兄長卻將好東西都讓給我,現在我有了位置,兄長卻沒有,這讓我怎么安心”
接引也淚流滿面,聲音哽咽道“弟弟,你我二人相扶相持,我保護你是應該的。”
兩人頓時哭作一團。
三清依舊閉著眼睛打坐連眼睛都沒睜開,女媧倒是面露不忍不過此時伏羲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太一絲毫不在意外界動靜,心里想著的全是道法,帝俊翻了個白眼,嘴角不屑一撇。
只有紅云感同身受,想著自己和鎮元子也是數個元會,相扶相持忍不住感慨萬分。
“太可憐了。”紅云嘆息,目光移到一側的太一身上,“太一道友,你看這兩位西方來的都有如此可憐,不如”
“咳咳”帝俊忽然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太一頓時緊張的一把攔住哥哥,帝俊給太一遞了個眼神,太一平靜下來。
帝俊此時俊美的臉龐滿是蒼白,嘴唇干裂,十分虛弱道“哎呦哎呦,我修煉一時出了岔子,不知道紅云道友有沒有寶物能為我療傷”
真是洪荒大了,什么鳥都有。帝俊在心里嘀咕,他自己位置讓給人家就算了,怎么還好意思厚著臉皮想讓他們兄弟讓位子呢,他到要看看這個紅云是真心善還是真虛偽慨他人之慷。
“呀,帝俊道友,你真可憐。”紅云憐憫的望了一眼帝俊,手指一張浮現出一個嬰兒模樣的果子。
“這是我留著的人參果,你拿去療傷吧,耽誤了聽道可就不好了。”紅云十分熱切把手里的人參果塞到帝俊手中。
居然是個真傻子。
帝俊一噎,面對著遞到自己面前的人參果,一時間不知是拿好還是不拿好。
不過這么一打岔,接引和準提的目光又盯上了一邊三個人占了三個位置的三清身上。
接引主動湊到三清身前,愁眉苦臉的面容上勉強擠出一點笑“三位道友”
“我們三清同根同源,打架向來是一起上的。”通天率先睜眼,不耐煩的打斷了接引的話。
他師父都說了,這蒲團是大機緣,不能讓給別人,結果這窮道人還湊上來。在洪荒之中,搶人機緣,無異于謀財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