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橫濱已經是三天后了。
中途走走逛逛,中途還彈琴免費得到幾瓶酒,追隨著風來到了派蒙最終點到的地方東京。
不得不說,東京于這個國家而言算得上是不錯的了。不同于橫濱靠海,可以隨時隨地的看到河流、海洋。東京這座城市入目便是高樓大廈,更顯得穿著異鄉人服裝的溫迪變得更加的顯眼。
“終于到了啊”回想起路途中的停停頓頓,派蒙舉起小拳頭,耶了一聲,“賣唱的,接下來要去哪里”
溫迪摸著下巴“接下來嘛,當然是要去探索這座城市的酒館了”
“啊啊啊賣唱的又是這樣該不會接下來你又要用別人的模樣去買酒了吧”
溫迪走過斑馬線,碧綠色的眸子不經意地掃過周旁的人,而周旁的人卻是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仿佛眼中并沒有派蒙這個漂浮物一般。
嘛也的確。
小派蒙于他而言是熟人,于提瓦特的人而言又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畢竟他所生活的世界擁有神明仙人各種奇異妖獸,即便是那位異世界的旅行者來到提瓦特,他也僅僅是感嘆旅行者出現在這個世界,選擇了風,選擇了自由。
至于派蒙之所以沒有被其他人發現,而他自己卻熟稔以為大家都能看到他的這件事還是等小派蒙自己發現比較好吧
“請問你這是在s什么人呢”
紅綠燈站點,聚集了很多等待的人。
平時忙忙碌碌、被大城市的繁忙給壓垮的人猛地看到這么一個驚艷的少年,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迷惑。
“s”那是什么不過,好想很有趣的樣子。
溫迪眨了眨眼睛“是哦,我正在s一名吟游詩人。不過彈琴這種事我還是很熟練的”眼瞅著紅燈轉變成綠燈,旁邊派蒙更是探頭探腦,詢問“賣唱的你怎么不出聲”的時候,他抬手揮動“那么下次有緣,或許你就能看到我在哪里彈琴哦”說完,宛若一陣風,直接消失在路人的眼里。
只是溫迪沒有發現的是那陣風不經意吹起來的時候,卷起了詢問出聲男人的劉海,露1出那丑陋的疤痕。
“吟游詩人”
那人無聲哼笑,用手壓下頭發“真是個有趣的職業啊。”
***
從對面來到了這一邊,熾熱的陽光也伴隨著時間逝去,被高樓大廈所遮擋。
溫迪用僅剩的錢買了爆米花,抱著零食與派蒙,行走在霓虹燈之下。
“哼”
懷里的派蒙揪出一個爆米花就是嗷嗚啃啃啃“不要以為你買了爆米花,賄1賂我,我就會消氣的”
他最近發現了
賣唱的最近總是目光游離,將他忽略。雖說事后也會迅速補上,但他就是感覺怪怪的。這種感覺,讓他想到了鶴觀的少年阿瑠。
少年阿瑠,本是活在不知道多年以前的歲月,因為歌聲吸引了鶴觀的保護神,他便被自己的父親,用極其殘忍的方法獻祭給少年最親愛的卡帕奇莉,試圖讓雷鳥降下恩澤。
不想,雷鳥看到阿瑠如此慘狀,憤怒的降下雷霆。此后每一次到獻祭這個日子,阿瑠都會重復著看著卡帕奇莉憤怒的樣子直至,旅行者的來臨,讓鶴觀的重復畫上了句號。
雖說后來阿瑠來到了雷音權現所在的地方,再次獻上那純凈而又治愈的歌聲。直至天空降下一枚紫色的羽毛,而阿瑠回到鶴觀,跟他們說了再見以后,便徹底地再也不見。
回想起以前很旅行者經歷過的日子,再聯想最近發生的事情,派蒙莫名恐慌了起來“賣、賣唱的”
“我該不會是變成了阿瑠的那種狀態,無法跟其他人對話,只有你能夠看到我吧”
剛好停在一間敞開門的酒吧面前,即便是站在這里也能夠感受到里面的熙熙攘攘。溫迪抱緊懷中的爆米花與派蒙,聽到對方驚慌的聲音,說道“你猜對了一部分,不過并不是像少年阿瑠那樣,而是因為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