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站在那里,仿佛整個人站在光暈中,美的那樣驚人,讓顧一野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如她此刻驚心動魄的美。
“顧一野,我叫蘇瑾,也叫酥酥。從17歲那年認識你,你就像一顆種子一樣,在我心里生根,發芽,直到長成參天大樹。10年間,你陪伴我走過了青春,走過了迷茫,你見證了我都成長與改變。你總說我是你的光,是我救贖了你。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你,今天的蘇瑾不會是這個樣子,最起碼不會有這么好。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可是我自私的存了一點私心,我想留些一些屬于我們倆個人,與眾不同獨一無二的回憶。這件婚紗是我從兩年前想著你,從畫稿開始一點點親手制作出來的,你看,我從那時候就在準備著嫁給你了,聽到這里你是不是很開心。因為它的特殊,我只能穿給你一個人看,全世界只有獨一份哦除了這份禮物,我還有一個愿望。我想聽我們彼此心底最真實的想法,我們以此為誓言,就在月亮的見證下起誓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我先說我的。
有人說,人活于世,從不害怕塵世間的風雨,從不擔心會吃苦受累,只要有人懂得自己的傷悲,明白自己的苦樂,便不會委屈難過,只覺得溫暖于心。
懂得,是靈魂與靈魂的碰撞,是生命與生命的相惜,是愛濃之時的默契與共鳴,是情深之上的理解與欣賞。一句我懂你,是世間最溫情的告白。
漫漫人生,若能得一知己,懂你冷暖,知你悲歡,這是莫大的幸運,更是歲月給予的慈悲。
我有幸遇到了這個人,是你,顧一野。
我,蘇瑾,在此刻用我這顆跳動的心起誓,往后的余生中,無論順境或是逆境、富貴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會永遠愛你,珍惜你,對你忠誠,與你相知相伴直到生命盡頭,從此一生,兩人,三餐,四季。”
蘇瑾很緊張,從未有過的緊張,她的聲音都帶著微微的顫抖,可她的聲音是那么洪亮,就像要告訴全世界,她愛顧一野,這個陪他走過了一整個青春年少的男人,今天她就要嫁給他了。
蘇瑾的誓言,讓墻角處過來偷聽看熱鬧的人紛紛紅了眼眶,他們都是蘇瑾和顧一野愛情的見證人,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一路走來經歷了多少。
今晚的蘇瑾帶給顧一野的已經不能簡單的用震撼兩個字來形容。
顧一野望向蘇瑾的眼神中滿是堅定,但微微泛紅的眼眶與眼尾就知道他心中的激動有幾分。
邁開步子,堅定的走向他心愛的姑娘,在她幾步之遙站定。哽咽著開口。
“我,顧一野,此時此刻,用我的生命和身上的這身軍裝起誓,往后余生中,無論順境或是逆境、富貴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會永遠愛你,珍惜你,對你忠誠,與你相知相伴直到生命盡頭,從此一生,兩人,三餐,四季。”
聽到顧一野一字不差的復述出誓言,蘇瑾滿足的笑了。
“好了,說過了誓言,現在新郎該給新娘帶戒指了。”蘇瑾取下自己脖子上細細的項鏈,上面掛著的正是兩枚戒指。一枚是顧一野求婚時親手送給蘇瑾的。另一枚是蘇瑾做給顧一野的。
將女戒遞到顧一野手上,蘇瑾抬起自己的左手,伸到了顧一野面前。
顧一野的嘴角高高揚起,一分鐘都沒有落下過。
握著蘇瑾手指的時候,甚至有些微微顫抖,好在戒指順利的帶了進去。
蘇瑾也握住他的左手,將戒指帶進了顧一野的無名指根部。
兩枚戒指款式極為相似,點綴也異曲同工,像極了后來的情侶款式。
“那,現在可以進行最后一步了。”蘇瑾笑得明媚,但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
“最后一步”
趁著顧一野還在疑問,蘇瑾直接樓上了顧一野的肩膀,將紅唇送到了離顧一野只有一指寬的距離“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話音未落,并不等顧一野,而是自己直接重重的吻了上去。
遠處房檐角落里陸陸續續傳來了幾聲驚呼,可這些顧一野和蘇瑾已經全都聽不到了。他們沉醉在彼此這一刻的幸福之中,沒有人能打擾。
蘇瑾被顧一野包著外套抱回新房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些老油條的好奇程度,她就是因為婚紗胸前后背布料有些少,才決定前一晚偷偷穿給顧一野一個人看的。不過好在距離都很遠,那些人應該也看不太清楚。不過看顧一野的臉色,估計他們以后是跑不了被記仇報復了。
新房被重新裝修了一番,添加了許多東西,讓整個房子充滿了煙火氣,蘇瑾之前都是自己住在主臥,而顧一野的東西暫時都被他放在次臥。
“你把婚紗脫了吧,雖然你穿起來很好看,但是應該會不舒服吧。”將蘇瑾抱到主臥放到床上,顧一野一直盯著她被勒得有些緊的腰腹,擔憂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