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往后退了些躲過他的動作,“我不是騙他。”
她只是哄哄孩子。
“孩子的世界很單純,你說什么他就信,答應他的事做不到算什么”
他這么一說,安安覺得自己好像成了什么千古罪人。
但是你這個爸爸好像更不負責吧
“可是,我怕”
“擔心什么”甚爾收回視線和動作,“有我在,不會讓你不會讓他們有事。”
好歹是他孩子,他怎么可能讓他們有事。
“你都不問問我有什么危險嗎”
“呵,活該。”
甚爾你是不是腦子壞了,我怎么就活該了,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你就說活該。
“讓你離他遠點,不聽,不是活該是什么。”
五條“”這都能甩鍋給他,倒也不至于。
小姑娘氣鼓鼓扒飯的樣子讓甚爾勾唇。
搬到甚爾家這件事就放在日程上,安安本來準備周末有空再說,結果第二天回去就看到收拾好的一屋子,一個阿姨站在中間笑瞇瞇的對她說“這位少爺你終于回來了。”
她拿著一張單子,安安接過去看到后眼前一黑。
甚爾竟然叫來了家政公司收拾東西完了還讓她付錢。
甚爾
像聽到安安在心里呼喚自己,甚爾從房間冒出一個頭,“哦,回來啦,除了你房間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你做個人吧你叫家政公司收拾東西還把我房間給落下了有你這么當哥哥的嗎
在阿姨笑瞇瞇要錢的眼睛里,安安氣都發不出來。
等收拾好,甚爾叫的家政公司也來了,沒有意外還是安安付錢。
這個家也不是不住了,所以不是全都收拾過去,幾個坐在搬家公司的車后,惠惠和津美紀兩個都很開心。
回家開心,安哥哥跟著他們一起住也開心,總之一切都讓他們感覺很快樂。
甚爾家離她的家并不遠,很快就到了。
他家和安安家不同,她家是小區里的房子,和國內的小區很像,甚爾家則是比較日式的那種帶院子的獨棟好幾層的房子。
她一看就知道,大概是津美紀媽媽的房子。
甚爾不可能花錢買這個這個愛吃女人軟飯的家伙
雖然很長時間沒回來,也沒在這住,但里面倒不是很臟亂,收拾大概一個多小時,就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安安選了二樓一個房間,不大,在樓梯邊,很得她心意。
搬了新家,幾個都很開心,出去吃了一頓。
甚爾難得的花錢時刻。
讓安安更加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回高專她竟然看到了冥冥和庵歌姬。
“這是二年級的兩位學姐,之前一直在國外出差。”
不是說只有一個三年級的學生嗎
她一想,好像這是后面五條說的,夏油也說過不太記得了,她當時還在想記得沒錯的話庵歌姬她們是五條的前輩,難道是大好幾屆的前輩所以不在學校,原來是私仇,他和庵歌姬果然從小就不是很對付。
她們只回來幾天,之后還需要出去一段時間。
所以說,出國這個從現在就開始了,難怪以后憂太都出的黑眼圈了,慘。
兩個對新來的后輩很友好,冥冥姐從現在就有鉆錢眼里的氣質,說幾句話都帶上錢,而庵歌姬總能被五條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惹得炸毛。
“你看,這個人,是不是討厭的要命。”
庵歌姬咬牙,隨手把手頭上所有東西都扔向五條,無奈打不到五條,氣的跺腳,沖安安說道。
聞言五條朝安安看過來,似乎在等她說話。
安安虎軀一震,她要是應和庵歌姬只怕貓貓能氣上一天,但不應和前輩那她該怎么說
“要不這個問題,你問問杰”
杰“”謝謝,勿cue,他只想好好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