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整個腦袋都是問號。
不是,她哪里是看中老板了。
話說她便宜爸爸還是牛郎店老板。
“我沒有。”
“你沒有你眼睛粘在人身上。”
安安無語。
她當然不可能說這是她爸爸。
連櫻都不記得她生父是誰,自己還是問系統,系統查的。
“真是的。”安安收回視線,鼓著嘴看向另一邊。
余光看到甚爾走開,沒一會又回來,在她面前放了被別的飲料。
“干嘛。”
“喝了你一杯賠你一杯行了吧。”
安安低頭看去,跟便宜爸爸調的差不多,不過顏色是反過來的。
“這是你調的啊。”她端起來抿了一口,甜甜的石榴汁味。
“不然,你希望是誰。”
他怎么看都要杠一句。
安安哪聽得出來這是因為某人吃“老丈人”醋了。
甚爾靠坐在沙發上,腿架在面前的矮桌上,模樣慵懶,瞇眼望著對面的少年,惹來不少女人的視線。
終于有女人走過來詢問他有沒有空,安安一口水嗆在喉嚨里,甚爾見狀抽出點紙走到安安身邊,將人摟進懷里,給她拍背擦嘴。
“抱歉,今天在陪她。”
嗯她還以為這兩個都是店里的人呢,只不過不同風格,原來是個喜歡男人的小弟弟啊,算了算了,她可不愿意跟小弟弟搶男人呢。
“甚爾,你亂說什么”
看看剛剛女人的眼神,她找個地洞鉆進去算了。
“我沒亂說啊。”甚爾撇過眼,“這不的確在陪你嗎,怎么,我陪你你還不樂意了是吧。”
他第二次說這種話,讓他不爽極了。
安安站起來,“我要回去了。”
“等會一起。”
好吧,安安又重新坐下來。
“甚爾,你為什么做這種工作呀。”
“來錢快。”
嗯,她竟覺得很有道理。
“你很缺錢嗎”
“缺。”他回到對面坐下,不加掩飾的目光像狼一般,“怎么,弟弟你要養我雖然我不喜歡要男人養,但是弟弟堅持的話我可以考慮。”
“我沒錢”
他喵的,甚爾你夠了啊。
“哦。”
“前幾天怎么了,甚爾”
“什么怎么了。”
“不用我說明吧,你在躲我。”
甚爾目光深沉,微瞇眼,“沒有。”
他不想多說,安安便沒多問。
回去的時候,甚爾一直抓著她手,像是怕她迷失在這條街。
在這之后,老板還向他打聽過安安,給甚爾都弄惱了。
快五十歲的人了,都能當人家爹了,一直惦記人家干嘛。
別說,他吐槽對了,還真是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