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帶著它。”
“甚爾,我還算了解你吧。”
“你了解我”不,你不了解。
你不知道他心底黑暗的想法一波接一波,不知道你在他眼前他有多想拉著你一起墜入深淵,和他一起在欲望中沉淪。
“就差不多吧。”
甚爾抬步走出兩步,又停下,視線轉到安安手上,拉住她的手才繼續走。
“剛剛你進來的時候,有個人和你打招呼,他看起來不像客人,也不像員工,應該是跟你交流信息的人,你們之間的暗號我不知道,但你得知你想知道的事了吧。在里面的時候,雖然你在賭錢,但你視線停留在左邊某個人身上起碼五次,也是暗號交流。”
他并不是純粹為了賭錢,而是來交流信息的。
果然還是為了任務。
甚爾沒有反駁,也沒有回應,但他停下腳步,低頭勾起安安下巴,“你知不知道你話很多。”
“你急了你急了。”
“是嗎。”甚爾將手中快燃滅的煙放進嘴邊吸了口,卻沒吐出來,趁安安不注意低頭吻住她唇瓣,將煙渡了進去,隨后便放開她。
安安被嗆得咳嗽好幾聲,氣的踹了他兩腳,他也不躲,眼中含笑著看安安。
“你有病啊甚爾。”
“你問過這個問題,我沒有。”
“我看你真是有病。”
不就是說中他的目的,干嘛這樣,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有病就去治啊。
但接著,安安感覺頭暈乎乎的,她驚詫的望向甚爾,在甚爾的雙眼中暈了過去。
狗男人
安安剩最后一點意識的時候腦海里只有這個想法。
剛剛的煙有問題。
她再醒過來,入目的布置像酒店一般,看看時間,是第二天十點了。
淦,我的上學。
手機好十幾個未接電話和信息,安安頭疼的要命,給他們回過去說是今天起遲了待會再去。
放下手機,甚爾從衛生間出來,只在腰間圍了一個浴巾。
安安上前就給他來了套女單打,他也沒還手,只在躲。
最后安安制住他,將他壓在身下,抵著他脖子道“甚爾你真是有什么大病。”
“我說了,沒有。”
安安翻了個白眼。
“你有什么目的”
甚爾從地上起來,略顯狼狽,安安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畢竟他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身材好的讓人害羞。
爹咪他的上面那兩個真的挺大的
“沒什么。”
他昨日知道任務目標現在的情況。
有很多人刺殺她,也有人保護她。
保護她的人里面,就有禪院安。
如果對上,以小安的性格,應該會毫不留情揍他一頓。
但是這個任務,他莫名想做。
而她在,又讓他感覺心里堵的很。
他并不是很想跟她動手。
所以不受控制的,有種想將她關起來的沖動。
但讓她暈過去,他又沒舍得帶她去什么魚龍混雜的地方,只帶到酒店,看她睡覺。
從前如果有人跟他說,喜歡一個人,能看她睡覺看一夜,他必然會嗤之以鼻。
都喜歡了,還能看她睡覺,這不得一起睡
直到他真這么做了。
雖然她某種意義上并不是睡覺,而是被自己弄暈的。
“啊甚爾,你的腦子是被丑寶吃掉了嗎。”
安安努力讓自己別生氣,“你說你一天天的,正事不做幾個,就,就知道”
你讓她罵人吧,她還真不會太多詞,只會幾個優美的中國話。
“就知道怎么”
安安一邊爬起來一邊瞪他,“不為自己想,也為惠和津美紀想想啊。”
她說著打開門,“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不想讓她走。
“不洗漱一番”
“不用了”
他看她背影,良久抬頭,從桌子煙盒里抽出一根點燃,抽了兩口。
安安出了酒店先回家一趟,將出云帶上,看手機,趕往理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