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下的時候,安安腦袋里閃過他今天是什么顏色的可恥想法。
親眼看到阿綱的爆衣,視覺效果格外良好,安安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今天是什么顏色,云雀就直接上來捂住安安的眼睛。
什么啊什么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
安安扒拉開云雀的手,看到阿綱沖過來將她抱著的一平搶過去扔到天上,緊接著天上嘭的一聲。
炸了。
“喔,白天也有煙花秀嘛。”
阿綱“”
她竟然以為是煙花秀
和山本有的一拼。
不過還好,學校沒事,她也沒事。
云雀還捂著安安的眼睛,不過因為安安扒拉了一會,捂的不嚴實,阿綱看到安安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自己,頓時覺得渾身都涼嗖嗖的。
安安只是好奇,阿綱每次都爆衣,他新的衣服從哪來。
很快安安就知道了,里包恩不知道從哪拿的,丟到阿綱頭上,阿綱視線受阻,獄寺趕緊將他解救出來。
“九袋面你沒事吧”
阿綱往獄寺身后一躲。
害羞又害怕。
“你嚇著九袋面啦”
云雀“”
獄寺這輩子就沒怕過什么人,云雀松開捂著安安眼睛的手,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樣子,安安握住云雀的手,云雀注意力頓時被安安吸引。
別人嘛,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有妹妹重要啊。
他以為妹妹身體忽然不舒服,連忙看過去,卸去渾身的凌厲。
“哥哥,快上課了,我們回去吧。”
兩個從天臺下去,阿綱才松了口氣。
獄寺看他們背影還真有點想上去和云雀打一架。
除了十代目,他想挑戰一切不可能。
獄寺
里包恩對阿綱指指點點,阿綱套好衣服,覺得世界都黑暗了。
京子看到就算了,她也看到了,這日子還怎么過啊。
“你剛剛叫她安安”
套好衣服褲子,里包恩在阿綱肩膀上問,阿綱怔住,剛剛他一時間著急的確這么喊了。
“有問題嗎”
“你們很熟”
也就見過兩次吧,叫的這么親密嗎。
里包恩不理解,這是日本人的相處方式他印象里的日本人是這樣的是他得問題還是阿綱的問題。
那必定是阿綱的問題。
“這個這個”他要怎么解釋他們是幼兒園同學。
里包恩何等智商,立馬就看出不對勁的地方,阿綱現在的小菜雞等級還騙不過里包恩。
“幼兒園同學真難為你還記得。”
“”雖然但是我感覺你好像沒有在夸我。
“九袋面斯國一幼兒園的事都記得呢”
“”別說了獄寺我已經很羞恥了。
“她應該不記得我吧。”
從哪以后就沒見過,她怎么會記得呢,從她的表現來看,分明也不記得有個叫沢田綱吉的人。
“你怎么知道”里包恩反問,他覺得不是,她見只見過他兩次,都能記得,沒道理不記得阿綱。
難道是阿綱長大后和小時候差別太大了導致記不得,下次去看看他小時候照片好了。
“肯定不記得啦。”阿綱撓撓頭,說話時他們已經走到班級門口,他看向最里面的那組,一眼就看到了安安和云雀。
和里包恩獄寺提到幼兒園的事,他就忽然想起來,他小時候還喜歡過云雀的事,眼前一黑,腳步都邁不動了。
他現在唯一感到幸運的就是,云雀不知道也不記得他,不然他還能在并盛中活下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