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仁想罵人了,難怪本屆只有八十人,還都是他認為心機都比較深的人,他看了還納悶呢,又仔細看了榜單后才確認,他看好的一些純學者真的一個都沒上榜
不得不承認,皇上這幾手把所有人都套進去了,厲害的不行,他心生佩服,這就是大局觀啊。
周書仁無語的很,真難為皇上選的這么仔細,可是,你妹啊,再怎么一甲也該留京啊,他為什么也外派啊,還是外派到了禮州城,哪怕給了他從五品起步的知州,他也寧愿留在翰林院
回憶下,他好像是外派中官職最高的,呸啊,官職是高了,可去的地方也是最窮的地方,現在的禮州城還在賣兒賣女沒口糧呢
整個禮州城是最窮的地方了好嗎,府衙都沒存銀的,這眼看著要到春播了,整個州城都在為種子發愁,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干好了升的快,干不好腦袋難保,災民餓瘋了會暴亂的啊
從五品不如江南一個縣太爺呢
周書仁是真羨慕吳鳴,吳鳴果然被皇上不待見了,可去的地方好啊,雙州城的紅縣當縣太爺啊,雖然雙州城要比平州城靠北,也快到邊境了,可雙州城附近的土地肥沃,還盛產毛皮,往來的商販特別多,三個字有銀子
周書仁瞧著吳鳴,本屆第一個外派的狀元郎,還是官職不高的狀元郎,更是發配到邊疆的狀元郎,這小子很淡定了,呸,沒什么好比的,他也發配到了邊疆,也是第一個被外派的榜眼,還是條件最艱苦的。
周書仁是背過本朝地圖的,雖然市面上的都是大概的,可也能根據現代的知識知道大概哪里物產豐富,他能直接能判斷窮富,唔,他的最窮了。
探花郎多俊俏啊,此時苦著一張臉,這位也苦逼,都是奔著翰林院來的,結果都出去了。
皇上,張鈺沒多注意大臣怎么變成死人臉的,他早有預料到了看著沒什么意思,更多的目光在本屆幾甲上,他不是循規蹈矩之人,什么不入翰林不入內閣都是屁,他就看重能力,經過前兩屆的教訓,他還是喜歡實干派,都沒下去了解過,寫的折子通篇廢話特別多,他每次看折子都要念一遍靜心的心經,否則怕壓不住手里的刀,他忍的也挺辛苦的,這就是皇帝當了的久了點脾氣好多了
張鈺瞇著眼睛,他一舉三得,最后不僅為了收攏權利,也是為了磨練第一屆的實干官員,他費心謀劃的好環境要是干不好,他是會生氣的。
皇上張鈺饒有興趣的看著一甲的三人,狀元郎,唔,文章寫得犀利,結果悔的他腸子都青了,不提也罷,探花郎,能力不是特別出眾,家世出眾就行了,丟到江南制衡去,現在家中獨子不多啊,還不玩命的護著
再加上長相也不錯,也配得上探花郎
至于榜眼,他手里有詳細的資料,從平州到京城的全部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