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大嫂的廣告效應,女子醫館如今一房難求,營業剛滿一年就已經達成了收支平衡。
至于外界的那些傳聞,無論是胤祉,還是寶音,都有所耳聞,兩個人也是無奈的很,明明還未曾圓房,就已經被蓋上了求子瘋魔的戳,幸好兩個人都不在意。
胤祉沉迷于攬錢和享樂,還在南邊偷偷的準備后路,大概因為是兄弟們當中唯一的鐵帽子親王,他的自尊心這幾年見長,如今對著皇阿瑪三跪九叩還能忍受,畢竟是親生父親,但如果換成是太子或者老四,他想想都覺得自己跪不下去,還不如到時候帶著家里人溜去海外,占領個小島,搞搞基建,自由快活,總好過憋憋屈屈的對著兄弟三跪九叩,還極有可能被收拾。
只是未免被人發現,他這準備后路的動作不得不小心謹慎,得知戴梓在盛京還活著的消息,也不敢輕易將人帶走。
寶音則是沉迷于馬球運動,她有自己的馬球隊,私底下也會帶隊和別的球隊打比賽,只是不敢打公開賽。
她是嫁了人的,三哥又是個寬和的,并不介意她打公開賽,可族中還有許多未出嫁的女子,包括她的兩個庶妹。
她就算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也不能拖累了族中女子的姻緣。
因為成婚的年紀小,在胤祉看來,他和福晉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對外面的留言他們心知肚明,若非胤祉被點了名出征,早在幾個月前,應該就已經圓房了。
不過,如今也不晚。
胤祉回到京城的第一晚,二人仿佛心有靈犀,沐浴后都換上了正紅色的褻衣,隨即臥室里的琉璃燈也換成紅燭燃了一夜。
御駕回京的第二日,納蘭明珠還未曾找到機會與誠親王獨處,大阿哥便先到了他府上,還要求不帶任何下人去后院的湖心亭,以杜絕被人偷聽的可能。
大阿哥并非拖沓之人,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不想再拖著了,否則他總想著此事,夜里都無法安寢。
“這些年多虧了舅公幫我,我才能同太子相爭,舅公一直都是我最信賴的長輩,我知道您對我的期望。”大阿哥說到這兒,忍不住移開視線,不再看明珠,而是盯著明珠旁邊的柱子。
“保清有愧于您,我我大抵不是那塊料,比起朝堂,反而是戰場和馬球場更適合我,我可能要辜負您對我的期望了。”
大阿哥不知道該怎么說老三的事兒,一旦站隊老三,就意味著他真的退出了奪嫡之爭,舅公已經這把年紀了,他擔心舅公接受不了。
納蘭明珠藏在袖子里的手忍不住握了握,這一日終于來了,他雖還沒有和誠親王透氣,不過他相信就算誠親王和他想的不一致,也會被他說服的,將大阿哥變成一枚暗棋遠比直截了當的站隊更有優勢。記
拼演技的時候到了,明珠三分震驚三分無措三分疑惑和一分怒火。
“大阿哥,皇長子殿下,您知道您在說什么嗎老臣知道您這些年不容易,可好不容易盼來了小阿哥,就算是為了他,您如今怎么能退縮呢”
大阿哥嘆了口氣,語氣無奈“福晉這些年生孩子傷了身子,不適合再生了,皇阿瑪不會選擇只有一個兒子的皇阿哥做太子,我這些年的處境您也清楚,我遭遇過的事情不想在孩子身上重演了,嫡子就算只能有這么一個了,我也不想再生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