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的雙手牢牢的圈住了他的腰身,將他整個人給攬在懷中,占有欲十足。
恭沉眼眸緊閉,挺直的鼻梁和卷長的睫毛讓他的這張臉,看著簡直就像是藝術家手下精美的石膏雕塑。
恭沉緊緊地摟著他,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
beta一抬頭,就能看到恭沉那張好似完美無瑕的俊美面孔。
但beta可沒什么欣賞的心思。
他只覺得后悔。
他不該答應下來的。
他從來都不知道,和aha上床,是這么可怕的一件事。
一直有beta想要與aha上床,甚至是做夢都想要和aha上床。
而那些和aha上床過的beta,也向來對外宣稱,和aha上床,是一件再美妙不過的事情。
aha的控制欲,體能身體素質,各方面等等,在床上,簡直就是一個再完美不過的情人。
蒲遙知信了。
雖然他是真的信了,但他卻從未對此心動過。
就算aha再床上如何能讓人如置仙境,但他不和aha上床,就是不和aha上床。
現在,為了能讓恭沉這個甩不掉的麻煩aha對他失去興趣,他不得不和恭沉成為了炮友。
但對于蒲遙知而言,蒲遙知完全感受不到那些beta嘴里所謂的向往和美妙感,他只覺得可怕。
那種被aha給掌控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但很遺憾。
按照aha的偏執和執著程度,他早已經沒了后悔的機會。
現在他只唯一希望,在恭沉已經得手之后,能快點對他失去興趣。
對于昨晚aha的沉迷和不可自拔,beta在心中給aha找了個原因。
或許是因為是初次的緣故,從未體驗過,所以,即便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身體十分乏味無趣的beta,那也依舊讓aha感到十分的新奇,一時無法自拔。
等再過幾次之后,這種情形,興許就會好上許多。
一想到接下來的幾次,蒲遙知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不由顯得有些痛苦。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他必須得趁著恭沉蘇醒過來之前,快點下床,穿上衣服離開這里。
經過昨晚,他已經對這間房間產生了恐懼。
蒲遙知想罷,皺眉,忍著身上的酸痛,伸手慢慢的將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給掰開。
他扯開腰間的手臂,掀開被子,慢慢吞吞的起身下床。
他雙腳沾地,還沒能站穩,便雙腿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好在豪華套房的地面都是一層高檔的松軟地毯,蒲遙知雙膝跪地,卻沒有感覺到半分疼痛。
他跪在地上,雙手撐地,不由得再次感覺到了aha的可怕。
跪在地毯上緩了一會后,他撿起地上的衣服,扶著一旁的沙發座椅,慢慢騰騰的站了起來。
他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身上套著衣服。
另一邊。
恭沉像是隱約的感覺到了什么,下意識的準備將懷中的人一攬。
但他的動作落了空。
懷中的beta早已不見,只剩下了一片虛無的空氣。
aha這才終于慢慢的睜開了眼。
經過昨晚的一夜過后,空氣里,滿是濃烈的紅酒信息素。
頂級aha的信息素,纏人又旖旎的飄蕩在空氣之中。
aha睜開眼,下意識的朝自己身側的方向看去。
空無一物。
但被褥的溫度,卻還是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