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艱難的伸出了胳膊,準備伸手接過。
但恭沉避開了他的手。
他解開衣扣,握著蒲遙知的手腕,慢條斯理的親手替beta將上衣穿上。
穿上上衣后,蒲遙知正想著褲子應該是由他自己來穿上的時候,恭沉在他的面前,平靜的屈膝半跪。
“抬腳。”
蒲遙知錯愕的看向恭沉。
相比著蒲遙知無比震驚的神情,恭沉十分淡定,坦然自若。
見他一時間沒動,恭沉索性直接握住他的腳腕,讓蒲遙知踩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然后,他就著這個屈膝半跪的動作,替蒲遙知穿上了褲子和鞋。
穿上衣服后,恭沉自然的站起了身。
蒲遙知復雜的看了恭沉一眼。
他心想這或許是恭沉的什么情趣ay,沒多想,在穿上衣服之后,便無比自然的將上衣口袋里的信息素消除噴劑給拿了出來。
就在這時,剛才一直都沒說話的恭沉,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他不解的回望了過去。
看著蒲遙知冷漠回望過來的眼神,恭沉像是這才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恭沉抿了抿唇。
他薄唇微抿,最終還是安靜不語的松開了自己的手腕。
手腕松開,信息素消除噴劑立刻將蒲遙知身上的aha信息素消除。
轉眼,一干二凈,什么也沒留下。
噴劑在身上來回的噴了兩遍,在確定了身上不會殘留一絲aha的信息素之后,蒲遙知這才放心的放下噴劑瓶。
“那我就先走了。”蒲遙知聲音喑啞,徐徐道。
說完,不等恭沉回話,轉身先一步離去。
恭沉沒有回話。
他靜靜地站在房間內,一動不動,宛如凝固的雕塑一般。
晚。
晚上恭沉有個宴會。
宴會上,金碧輝煌,一眼望去,滿是衣著光鮮的上流人士。
而在這些上流人士里,恭沉的模樣要最為矚目。
他端著酒杯,臉上毫無笑意,整個人顯得孤寂而又冷漠。
恭沉的疏離和冷漠顯而易見。
但即便如此。
因為他顯赫的身份,即便他的臉上已經顯眼的刻上了生人勿進這四個字,但前來搭訕的權貴,依舊數不勝數。
“恭總,好久不見。”一個滿面油光,大腹便便的aha端著香檳酒杯,來到了恭沉的面前。
恭沉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
“今晚恭總怎么又是一個人前來赴宴”aha笑著問,“恭總如此大好的年紀,是該找個人定下來了。”
恭沉依舊沒有回話。
恭沉一直沒有搭話,那aha卻始終不覺得氣餒。
只見那aha視線一轉,朝宴會內正中央的一個beta的方向看了過去。
“聽說您對oga沒興趣,您看那個beta怎么樣”那大腹便便的aha朝著宴會廳內的一個beta的方向看了過去。
aha朝著beta的方向努了努嘴。
“聽說那個beta,可與一般的beta不同,那個beta,可是宣稱絕對不會和aha在一起的beta,不管那個aha到底是什么身份,只要是aha,他就絕對不會和對方在一起。”大腹便便的aha嘖嘖感嘆,“他現在可是幾家公子手里的搶手貨,正引幾個高等aha互相爭搶呢。”
絕對不會和aha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