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錯愕,猝不及防。
恭沉的眼淚令他情緒復雜。
蒲遙知望著恭沉痛苦的臉,一時心緒復雜,然后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原以為恭沉早已經對這件陳年已久的小事解開了心結,但沒想到,時至現在,恭沉仍舊耿耿于懷。
并且。
他原以為的,恭沉對他不過只是一時的興趣,當不得真但眼下看來,似乎并不是如此。
意識到這點,蒲遙知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跟著變得嚴肅凝重了起來。
他終于開始認真的對待恭沉的感情。
這回,他所喚的名字,不再是公式化的恭總。
蒲遙知冷著臉,回“恭沉,我記得我以前已經和你說過了,沒有如果。”
蒲遙知的冷漠絕情令恭沉更加痛苦,愈發絕望。
濕潤的眼淚砸在冰涼的地板之上,砸出一朵朵水花。
蒲遙知尤嫌不夠,還在繼續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到底對我有多么執著,我是不會和aha在一起的。”
說到這里,怕恭沉誤會,過于傷心,他又特地十分好心的補上了一句。
“并不是因為你是aha的緣故,而是我對所有的aha都沒有興趣。”
但蒲遙知的這句話毫無作用。
它沒安慰到恭沉半分,只讓他感到愈發的絕望。
“為什么就只是試一試也不行嗎”
蒲遙知垂眼看著他,冷漠無情,理智萬分道“aha和oga在一起是最為合適的,恭沉,beta沒有信息素,無法撫慰處于易感期的aha,這件事你不是不知道。我們從性別上來說就不可能在一起。”
說到這里,蒲遙知罕見的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但卻是無比譏諷的笑容。
“恭沉,你可是頂級aha,怎么可以和我這樣一個下賤的低等beta在一起只有頂級oga配得上你,我不配。”
說到最后兩個字,蒲遙知的咬字微微加重了半分。
蒲遙知聲音落下,恭沉身體一震,瞳孔震顫。
這是九年前,恭沉在學校醫務室內,親口對蒲遙知說過的話。
而蒲遙知,不過只是再次復述給恭沉聽罷了。
他不是在刻意特地的報復恭沉,他不過只是提醒恭沉而已。
提醒他,他們二人之間的身份差距,告訴他現實。
恭沉無聲的淌著眼淚。
他沉默了下來,再說不出半個字。
過了好半晌,恭沉才再次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是我錯了是我以前無知可笑”恭沉的聲音里帶著哭腔,“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恭沉卑微的伸手,試探性的,用自己唯獨還干凈的食指,勾住了蒲遙知的一根小指。
“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嗯”
最后的一個嗯字,恭沉帶著深深的鼻音。
他委屈又難過,模樣看著可憐無比。
就像一只被蒲遙知給無情的扔在馬路邊,無家可歸的狗。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在床上暈暈乎乎的躺到了九點,醒來之后感覺今晚不碼字有點莫名心慌,不踏實的感覺,于是默默的拿起手機開始碼字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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