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起他和蒲遙知步入婚姻殿堂的情景了。
他穿著黑西裝,蒲遙知穿著白西裝。
然后在婚姻殿堂里,他低頭,深情款款的為蒲遙知套夏戒指。
同時間,另一邊。
在恭母答應下來之后,蒲遙知二話不說,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了身。
“衣服里的證件我已經都拿出來了。”
“現在就走吧。”
“去醫院抽血。”
“抽完就離開這座城市。”
蒲遙知語速飛快。
恭母臉上的眼淚還未拭凈,她抬頭,怔怔的望向蒲遙知。
“你不多休息幾天你這才剛睡醒沒多久,就算要走也等身體恢復了而且恭沉還沒回來,你就沒有什么是在臨走前和他要說的嗎”恭母下意識怔怔的問。
“我們之間又不是情人,沒必要在臨走前特地說些什么。”蒲遙知冷漠道。
“可是你要是就這樣突然走了,他會懷疑是我把你逼走的然后因此對你更加執著”恭母嘆息。
蒲遙知想了想,覺得也是。
于是他說“給我一張紙和筆。”
聞聲,恭母連忙喚管家將紙和筆拿過來。
很快,管家帶著紙和筆來到了蒲遙知的面前。
他小心翼翼的遞了過去。
態度無比的恭敬和恭順。
就好像蒲遙知是入住恭家的新主人。
管家極有眼色。
在恭沉和恭夫人如此小心對待的態度下,他要是將蒲遙知當成是和以往其他客人一樣,身份同等的客人,那他就不是在恭家當差多年的管家了。
蒲遙知安靜的接過,在紙條上寫了三個字后,立刻交給了恭母。
“到時候等他回來了,交給他就行。”
恭母伸手接過。
接過后,恭母見他寫的那么快就交給了自己,于是心下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這么快你寫了什么”恭母問。
我愛你還是我恨你
恭母心下猜疑。
“沒什么。”
“那我能看看嗎”恭母小心翼翼的問,“如果不能就算了。”
意外的是,蒲遙知并不在意。
“夫人隨意。”
恭母將紙條打開。
只見紙條上,寫著三個字。
不再見。
蒲遙知一貫的風格。
無情。
沒有任何留戀。
作者有話要說0點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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