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空氣不斷地懺悔,呢喃著說,自己知道錯了。
“我錯了,我不該強迫你”
“對不起,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你回來好不好”
“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好,只要能讓你出氣”
恭沉定定的望著正前方的方向,就好像蒲遙知就站在他面前一般。
但這會,在他的面前,除了空氣之外什么都沒有。
蒲遙知一句也聽不見。
當然,就算真的聽見了,蒲遙知也只會無動于衷。
現狀依舊不會發生改變。
他并不是只要對方哭著向他道歉,他就能心軟,改變想法的那種人。
過了一會,恭沉停下認錯,他嘴里的稱呼也跟著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他的稱呼,不知道什么時候,從遙知變成了老婆二字。
“老婆嗚嗚嗚你在哪”
“老婆你躲哪去了”
“老婆我好難受你抱抱我”
處于發情期的oga會渴求aha的標記。
而同樣,aha也會渴求著標記oga。
但恭沉厭惡oga,從心底油然而生,無法改變的厭惡,所以他的渴求對象也就從oga變成了蒲遙知這個beta。
恭沉一邊嘴里委屈的喊著老婆,接著,再次開始在公寓里尋找起什么來。
他儼然已經忘了,在不久之前,他早已經將公寓給翻了個遍。
難耐的易感期不到紓解,恭沉整個人難受至極,他的身體上難受,但更讓他痛苦的是,心臟的那股空落感。
那種空落落,始終摸不到底的感覺,在一直不斷痛苦的折磨著他。
恭沉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翻找著。
“老婆你在這嗎”
恭沉先是查看了眼廚房的方向,然后不出意外的,并沒能找到他口中的老婆。
恭沉轉身,離開廚房,走向一樓的浴室。
他期待無比的打開浴室的大門,嘴里一邊跟著再次問道。
“老婆你在這里嗎”
自然,恭沉依舊找不到老婆的身影。
頓時,恭沉眼中失落,心下溢滿了委屈。
水光瀲滟的眸子里,再一次盛滿了眼淚。
恭沉安慰自己,心想,說不定老婆在樓上呢
他如此心想著,振作了半分。
接著,他再次帶著滿懷的期冀,轉身上樓。
上樓之后,他走進了自己的臥房。
自然,臥房里,也依舊沒有老婆的身影。
頓時。
恭沉的聲音開始慌了起來。
“老婆你在哪你躲哪里去了”
“你拋下我了嗎”
“不要再和我捉迷藏了。”
恭沉張皇失措,整個人不知所措。
他哽咽著手指發涼。
陷入易感期的恭沉根本無法正常思考。
他像是完全已經忘了,蒲遙知早就不告而別,從他的身邊離開,他是根本不可能在公寓里找到蒲遙知的身影的。
恭沉著急地開始在房間內尋找起來。
他先是蹲下身形,查看了眼床底。
床底當然什么也沒有。
床底沒能尋到老婆的身影,于是,他轉身拉開衣柜,繼續去尋找老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