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上前,將小玻璃瓶拿著了手中。
玻璃瓶外,沾染了一些oga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沉著臉,摸索著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疊手帕,他嫌棄的用手帕將玻璃瓶擦了又擦,一直到他覺得將玻璃瓶身外的oga信息素的味道,都給消除的差不多之后,他這才終于停下手,然后將手帕給嫌棄的扔在了一旁。
將手帕扔掉,恭沉迫不及待的揭開了玻璃瓶的木塞。
揭開木塞之后,一股深沉迷人的樹木的清香,瞬間從玻璃瓶內飄散了出來。
嗅著這股樹香,恭沉瞬間陶醉,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
感受到這股樹香的一剎那,恭沉瞬間便認了出來。
是老婆的味道。
嗅著這股著迷的味道,高大的aha不禁再次淚流滿面。
“嗚嗚嗚老婆的味道真好聞”
“老婆你去哪兒了”
“老婆我好難受你抱抱我”
高大的aha一邊呼喚著,一邊捧著小玻璃瓶,用自己的面頰將瓶身蹭了又蹭。
那癡狂的模樣,看著活脫脫就像是一個癡漢附身。
恭沉捧著蹭了又蹭,最后,他終于沒忍住,將玻璃瓶內的液體澆上自己的頭頂,倒滿了自己的全身。
一下子,他的身上,滿是那股令人著迷的深沉樹香。
清淡、素雅又悠遠的樹香,充斥著恭沉的整個鼻間,全身,以及整個客廳。
恭沉完全沉浸在了這股令人迷醉的,beta信息素的味道之中。
在這股樹香信息素的環繞之下,恭沉終于得到了一絲慰藉。
這個時候,他體內的燥熱感,終于舒緩了一些。
恭沉站在原地,雙手張開,仿佛在環抱著眼前的這些無形的信息素。
他低低的呢喃著。
“老婆的信息素真好聞”
“沒人能比老婆的信息素更好聞了”
靠著客廳里的這些提取出來的信息素,還有蒲遙知的那兩件衣服,恭沉在客廳里度過了他七天的易感期。
七天過后,信息素逐漸淡化,散去。
而蒲遙知的那兩件衣服,隨著七天過后,也被得不成樣子。
衣服上,滿是濕漉漉的痕跡,皺成一團。
至于那些濕漉漉的痕跡到底是什么,顯而易見。
衣服上的腥味濃重的可怕,這些腥味的來源具體又是什么,想必已經不必再多說。
七天后,終于再次恢復理智的恭沉,望著手中的小玻璃瓶,兩眼茫然。
他不知道這個小玻璃瓶,是怎么出現在他的家中的。
他可以確定,這個小玻璃瓶里,之前所裝的,是蒲遙知的信息素。
但他記得,beta分明是沒有信息素的。
這一切都讓恭沉摸不著頭腦。
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恭沉望著屋內的光景,茫然自失。
屋內只有他一人。
凄涼又孤寂。
空落落的偌大的屋子里,滿是孤獨的味道。
恭沉站在原地,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擺在眼前皺成一團的衣服,從正常的情況來說,應該是第一時間丟進洗衣機里去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