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
到了b市后,蒲遙知在b市買了一個八十多平方的精裝房。
因為一個人住,所以不需要太大。
b市的經濟發展不太好,不如a市,所以房價便也不太高,他的這套精裝房買下來只花了不到五十萬。
在買下精裝房后,蒲遙知就近找了一個合適的工作。
每天8:30上班,下午6:00下班。
安逸,穩定,一成不變。
他在b市已經生活了三個多月,這三個多月里,終于再沒有所謂的頂級aha出現在他的身邊。
不過,他也沒再約過炮。
自從上次經歷過恭沉的易感期之后,他對上床這件事開始感到敬謝不敏。
他現在的生活,就宛如一盆死水,沒有任何的波瀾。
平靜、安定。
平靜到讓他甚至感覺,恭沉仿佛已經是他上輩子的事情了。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喜歡緬懷過去的人,對于他而言,過去了就過去了,沒必要再再三的回憶。
因此。
不過才過了三個多月,于他而言,恭沉的名字已經完全成為了過去式。
他的新工作自然不如明淵集團的薪水優厚。
環境也不如明淵集團。
當然,明淵集團可是五百強的上市大公司,哪是一般的公司能比的了的。
雖然薪水微薄,但蒲遙知并不在意。
因為現在他已經不缺錢了。
有了恭母給他的銀行卡,他現在不愁吃不愁穿,不僅不愁,他現在身上所穿著的衣服,甚至還全都是各大奢侈品名牌。
不過,這些都不并不是他買的,而是恭母特地寄給他的。
蒲遙知并不不矯情,既然已經寄給了他,那他就順勢穿上,沒必要特地的將它扔掉,丟進垃圾桶。
要是為了一點虛無可笑的自尊就將這些昂貴的衣服丟掉,那不是浪費嗎。
新公司工資微薄,同事之間相處的也不再像前公司的同事之間那樣相處融洽。
新同事見蒲遙知這個低等beta整日里穿著他們買不起的高檔名牌奢侈品,便立刻認定,蒲遙知是攀上了一個有錢人。
還是一個大腹便便,模樣丑陋的老男人。
畢竟蒲遙知模樣生的一般,沒什么出眾的,還又是一個beta,以他的模樣,是找不到什么模樣好看的金主的。
他們甚至已經完全可以想象出,蒲遙知這個低等beta在那個丑陋的金主面前,是如何的跪舔,低聲下氣地求著金主給他買衣服花錢了。
他們成日里對蒲遙知投以鄙夷的眼神,互相抱團著排擠他,背地里不知道說了他多少的壞話。
但是蒲遙知沒什么感覺。
這種惡意,還有抱團排擠,他早就已經在高一的時候見識過了。
只不過當年那些孤立排擠他的人,都是有權有事的aha和oga。
那是高中生鼓勵排擠甚至是霸凌他,不用擔心會承擔任何法律上的后果。
因為不論他們對他這個低等beta做出什么事,只要是不傷及性命,都會有身份高貴的父母進行包庇和兜底。
而這些孤立排擠他的同事,不過只是一些普通的aha和oga以及beta。
他們要想對他做什么,是需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所以一直到現在,他們所能對蒲遙知做的,只有排擠和孤立,以及背地里的風言風語。
蒲遙知毫不在意,壓根不受任何影響。
因為他本來也就不需要朋友,也沒打算和他們融洽相處。
這種排擠和孤立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他來到b市的第三個月的月底。
在第三個月月底的這一天,他們對他的態度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轉。
因為這天,恭母從公司里找上了他。
優雅高貴的頂級oga一出現在公司內,便瞬間吸引了公司內所有人的視線。
恭母僅僅只是站在那,不說話,光是她身上所散發的氣質,還有身上的穿著打扮,就能讓人一眼看出,她的身份定然非富即貴。
在得知恭母是前來找蒲遙知之后,他們幸災樂禍第一反應是以為,恭母是過來找蒲遙知算賬的。
他們以為,蒲遙知和金主的關系終于被眼前這個正房所發現,于是身份尊貴的正房特地前來,向蒲遙知這個不要臉的小三來算賬。
沒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