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愚抬頭,梗著脖子,朝蒲遙知的方向嘶吼到“蒲遙知,你就沒有一點想說的嗎”
“沒有。”蒲遙知頭也不回。
齊子愚難以置信。
“我一個aha,當著面給你跪下,你就一點動容都沒有嗎你就一點也不心軟嗎”
“為什么要心軟”蒲遙知腳步一頓,冷漠的回頭,看了齊子愚一眼,問,“你的膝蓋很貴嗎”
齊子愚表情一滯。
齊子愚的表情滯了一瞬,當下想要去罵些什么,但他忍住了。
他沒忘記他這次前來的目的。
齊子愚跪著上前,靠近蒲遙知。
他再次出聲懇求,“蒲遙知,你就行行好吧你要是把錢借給我,我以后給你當牛做馬,就算是當狗都行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蒲遙知皺眉。
齊子愚還在繼續糾纏著。
“就算不全都借給我都行,你借給我一半一半的錢都行”
蒲遙知沒興趣聽下去,扭頭就走。
但齊子愚卻上前一步,立刻一把猛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齊子愚哭哭啼啼。
“我也不想來找你借,可是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嗚嗚”
“之前都是我胡說八道,你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
“蒲遙知,你要是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在你的面前學狗叫”
蒲遙知依舊未應。
他突然拉開手中的公文包里的拉鏈,開始摸索起什么來。
齊子愚見狀,眼前一亮。
“你是在找銀行卡嗎還是在找錢”
“你要借我多少”
“借我一半哦不你還是全都給我吧”
看著蒲遙知在公文包里摸索的動作,齊子愚的眼神漸漸變得愈發貪婪。
他直勾勾的看著蒲遙知,也跟著悄悄地在上衣口袋里摸索了起來。
在公文包的底部摸索了一陣后,蒲遙知終于摸到了他所想要找的東西。
而同一時間。
齊子愚也同樣的摸到了他口袋里所一直偷偷準備的東西。
在出發之前,以防不備,特地事先為蒲遙知準備好的東西。
兩人一齊掏出了手上的東西。
齊子愚手中的小刀猛地朝蒲遙知的方向刺去。
蒲遙知愣了一愣,身形微側,冷靜地躲過了齊子愚朝自己的脖頸喉管刺去的動作。
同時。
他手上的電擊器,無比精準的對準了齊子愚的胸口。
齊子愚身體一顫,瞬間倒地。
蒲遙知的脖頸的確躲過了攻擊,但他的小臂卻不小心被利刃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齊子愚倒地,手中的小刀跟著脫落墜地。
齊子愚倒在地上,已經失去了攻擊能力。
他睜大自己的雙眼,兩眼僵直,震驚的注視著蒲遙知。
他看著蒲遙知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冷血又無情的怪物。
“你剛才”就是在摸索這個
蒲遙知垂眸,淡淡的掃了齊子愚一眼。
僅止一眼,便就毫無興趣的收回了視線。
好像腳邊躺著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大型垃圾。
蒲遙知的視線從齊子愚的身上收回,接著視線一轉,看了眼手臂上的傷口。
傷口處的布料已然被血液濡濕。
蒲遙知平靜的看了眼,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冷靜地報了警。
a市。
在得知蒲遙知受傷的時候,恭沉正在會議當中。
還是股東會議。
得知此事,恭沉瞬間從座位上站起了身,而后毫不猶豫的丟下一眾股東,轉身就走。
身后的一眾股東表情茫然,不知所措。
恭沉從會議室離開后,直接讓司機送他到了機場,而后乘坐恭家的專機到了b市。
到達b市后,恭沉才剛一下飛機,便就只見四名身形魁梧的保鏢站在他的面前,垂著腦袋,臉上的表情十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