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遙知震驚的看著陶梨。
他沒有說話。
他沒有同意陶梨的話,也沒有反駁。
陶梨現在的身份和他不一樣。
對方是政界人員,他不是。
不管aha的地位如何,oga的地位如何,那都不是他所應該要關心的事情。
參加完陶梨的宴會之后,他默默的離開。
陶梨的變化讓他震驚。
陶梨看著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陶梨變得極端又瘋狂,他和他的支持者們,在政界與那些極端的ao權至上當權者們,形成了兩極對立。
陶梨的說法是,要想提高beta的地位,溫和做派是沒用的。
溫和,也就代表著懦弱。
既然那些當權的極a至上者極端,他也就更極端。
那些支持他的跟隨者們,也就隨之跟著一同變得極端。
而資本為了利益,為了社會平穩,為了能平穩的賺錢,也就會退而求其次,答應一些以前不可能會答應的條件。
比如說aha和oga以及beta之間同工同酬,不再性別歧視等等。
就像是以前,beta要求平等,資本和政治家們視而不見。
但當beta們團結起來,變得激進起來,為了安撫他們,便只好退而求其次,答應一些以前不可能會答應的條件。
雖然偏激,但不得不說,社會上,beta的工資的確在向aha和oga自己看齊。
不再因為是aha和oga就工資高,beta的工資就必須得低。
不只是社會上,公司里,開始和beta談戀愛的aha和oga也多了起來。
而蒲遙知作為公司管理層,有錢多金,追求者也跟著變的越來越多。
不僅僅只是有aha,甚至還有oga。
這一切都讓蒲遙知心緒復雜。
當然,仍然還有一些極ao至上者的存在。
并且不少。
但是在這種環境之下,沒人再敢像以前那樣,在網上大放厥詞,說beta地位低下。
因為現在但凡敢放出這個言論,就會遭到一眾beta的網絡攻擊。
beta的地位像是的確提高了。
也的確像是平等了。
但現在beta在社會里的位置,卻似乎要比以前復雜的多了。
在這種環境和輿論之中,蒲遙知依舊沒有要生出和aha戀愛的念頭。
具體一點。
應當說他根本就沒有要和其他人戀愛的念頭。
因為戀愛太麻煩了。
月末。
最后一個月的信息素瓶早就已經提前送到了。
但恭沉卻沒有要用的心思。
他將信息素瓶攥在手中,然后掏出電話,給瘋人院打了過去。
這個信息素瓶就當作是他最后的紀念。
來接恭沉的車很快就到了。
恭沉穿著黑色的大衣,看了眼手機通訊薄上的某個號碼,最終沒有按下撥出鍵。
他還是不要再打攪他了。
就像他之前所要求的,無人來特地送別,他安安靜靜的乘車到了瘋人院,然后被關在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等待最后一次易感期到來。
等待他徹底真正的發瘋。
恭沉靜坐在白色的房間內。
房間里又空又靜。
除了一片虛無和孤寂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來陪伴他。
三天后。
熟悉的感覺來臨。
房間內的感應燈開始報警,響起了紅燈。
巡查人員聽到報警聲后,立刻前去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