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aha管家強撐著身體,讓自己在恭少爺那壓迫感如此之盛的信息素威壓下站穩身形,耐心的等待著恭沉專屬主治醫師們的到來。
頂級aha不愧為頂級aha,早久經風雨,見過了不少大風大浪,在任何事面前都能保持穩坐如山模樣的管家,即便是在此刻,在那宛如讓人窒息滅頂一般的頂級aha信息素威壓之下,額頭上還是不由自主的沁出了冷汗。
就在aha管家兩腿發軟,即將狼狽的倒在地上之時,主治醫師們戴著嚴實的信息素隔絕口罩,終于急匆匆的到了。
見到主治醫師們趕到,管家頓時不由得長舒了口氣,這才放下心來。
主治醫師們拎著急救箱急匆匆地趕到,因為三年前有過前車之鑒,所以在十名aha主治醫師一起合力艱難的將失控的恭沉給制服之后,當下的第一反應,便以為是恭沉又被誰下了藥。
但當他們給恭沉注入了抑制劑,然后抽取了血液進行檢測之后,卻并未在血液之中檢測到禁藥的成分。
主治醫師們戴著嚴實的口罩與手套,互相的對視了一眼,皆是一頭霧水。
恭沉在被趕到的主治醫師們給銬住手腕,并注入了頂級aha專屬抑制劑后,理智這才漸漸地重新回籠。
他眉頭緊鎖,表情怪異。
剛才處于失控狀態時的記憶,清晰的留存在他的腦海之中。
他剛才
腦中怎么會浮現出蒲遙知這個低等beta的身影
他居然還想標記他。
他瘋了嗎
恭沉眉頭緊鎖,半晌失語。
一旁,主治醫師們小心翼翼的窺探著恭沉臉上的神色。
一名醫師出聲詢問“恭少爺,在您的血液中并未檢測出禁藥的成分,您的易感期為何”
恭沉伸手扶額,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給我開一些梅斯諾林。”
梅斯諾林,抗躁郁的藥物。
主治醫師們愣了愣,恭聲應是。
主治醫師們應聲罷,恭沉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將管家喚到了自己的面前。
管家筆直的在恭沉的面前站定,畢恭畢敬的躬身問道“少爺有什么吩咐”
恭沉默了默,聲音竟罕見少有的顯得有些吞吐不清。
只見他別開視線,看向別處,然后表情略顯不自然的問“這段時間,有人往家里打過電話嗎”
管家不明就里“少爺您指的是”
恭沉嘖了一聲。
他皺眉,不耐煩“蒲遙知。”
管家了然,搖頭,“回少爺,他沒有打過。”
恭沉追問“一次也沒有”
管家應了聲是。
恭沉頓時沉下了臉。
好,很好。
果真說到做到。
恭沉開始吃起了梅斯諾林。
在梅斯諾林的作用下,他的脾氣和心情控制的比前段時間要緩和上不少。
雖然臉上看著仍舊沒有一絲笑容。
但恭家的下人,和恭母以及管家,對于恭沉的冷臉,早習以為常。
在恭沉易感期過后的半個月,和恭沉離的差不多有八桿子遠的一個aha遠親,領著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嬌小可愛的oga,前來拜訪恭母,找恭母敘舊。
說是來找恭母敘舊,但卻特地帶了一個和恭沉年紀相仿的oga過來,其心思昭然若揭。
當然,對此,恭母不可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