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蹺。
堂哥覺得奇怪,下意識追問“如果真的是那樣什么意思你想說什么”
陶梨回神。
“哦,沒什么,堂哥是你聽錯了。”
他對著電話笑了笑,找了個借口,立刻將電話掛斷。
掛斷電話,陶梨看了眼手機,耐心的等著蒲遙知的下一次電話。
他想要知道答案。
想要去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一直以為,對方遭受到霸凌的原因,和他差不多。
但似乎,并不是如此。
隔日上班,蒲遙知表情倦怠。
笛安見了,忍不住上下的將他看了一眼又一眼。
“遙知你這是怎么了,你昨晚是被人催殘過了”
想到昨晚在酒店里發生的事,他癱著臉,回“差不多。”
幾日后。
恭沉的易感期再次提前來臨。
易感期來的猝不及防,并且地點就在公司。
當天,明淵集團的所有員工,都被迫強行的放了一天的假。
而至于恭沉的辦公室,辦公桌、資料、資料貴四分五裂,玻璃渣散落一地。
好在落地窗是鋼化的,還是特地的加強過的,所以是辦公室里唯一幸免于難的物體,在醫師們緊急趕到的時候,還處于安然無恙的狀態。
然而,因為藥物長期濫用,抑制劑的過度使用,這一次,即便是醫師趕到,也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是其中的一個aha差點被眼中滿是攻擊欲望的恭沉給掐死,才終于將恭沉給壓制住。
在好不容易將恭沉給壓制住的時候,九名身體強壯的aha醫師,其中一名脖子被掐出深深的手指指痕,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而剩下的八名,兩人斷了手臂,一人被折斷了小腿。
剩下的五人,不是身上的防護服被撕爛,就是身上帶著狼狽的傷口。
還能夠動彈的八人合力將恭沉給壓制住,然后用束縛帶捆綁住了恭沉的雙手和雙腳。
但束縛帶也僅僅只能限制頂級aha短時間的行動力,所以在限制住了恭沉的行動力之后,幾人相互配合,熟門熟路,立刻將帶來的抑制劑注入進了恭沉的腺體內。
一般而言,抑制劑會在35分鐘的時間里,就會開始發生作用。
而恭沉,由于長時間的使用抑制劑的作用,乃至于過了半個小時,抑制劑才開始逐漸的生效,一點點的發揮作用。
抑制劑終于生效,恭沉的理智也跟著終于慢慢地回籠。
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醫師被趕到現場的護士給抬上擔架。
受了傷但還能夠行動的另外幾名醫師,則自行乘坐電梯下樓,乘上了救護車。
最后,只留下了兩名身上受到傷最輕的醫師。
兩人被留下來,繼續觀察著恭沉的反應,以備不測。
在見到恭沉的理智完全回籠,恭沉身上所散發的信息素濃度也跟著恢復了正常之后,一名醫師忍不住再次苦口婆心,語重心長的勸道“恭少爺,如果您不想在25歲時發瘋,精神狀態完全失去控制,您必須得盡快找到一位oga伴侶。”
另一名醫師則上前,恭敬的為恭沉解開了手上和腳腕上的束縛帶。
在辦公室內宛如就像是龍卷風過境的狼藉中,恭沉冷靜的站起身,站在了辦公室的正中央。
“我試過了,但我對oga實在是產生不了半分興趣。”
醫師一愣,然后下意識說“那您是對aha、beta感興趣但這不行,只有oga才能散發出撫慰aha的信息素,才能夠讓處于易感期的aha逐漸冷靜下來,其他的性別無法做到這件事。”
恭沉不想聽。
“你們可以走了。”
二人嘆氣,只得聽話的拎著醫療箱離開。
陶梨等了很久。
他等了又等,等了大半個月,都沒能等到蒲遙知的第二通電話打過來。
于是,他主動給蒲遙知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在響了三聲之后,才被接通。
電話剛一接通,陶梨便不禁幽怨的說道“我等了你好久的電話,可是你一直沒打給我”
實際上,蒲遙知已經沒再打算聯系對方了。
聽到這話,他敷衍的說了聲忙,立刻便準備將電話掛斷。
覺察到蒲遙知有此念頭,陶梨連忙說“等等,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只開房,不上床,純聊天”
“我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