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
他就著這個攥著手腕的動作,猛地伸手將蒲遙知一拽。
蒲遙知猝不及防,毫無防備。
等到他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被對方給嚴嚴實實的按在了床上。
對方居高臨下的將他壓在了床上。
他試著動了動手腕,卻發現動彈不得。
直到這個時候,他開始覺得奇怪。
從進入房間內之后,他就開始隱約的覺得有些奇怪了。
而這個時候,那種怪異的感覺,達到了最鼎盛。
那種對他像是十分熟悉的嫻熟口吻
略有些熟悉的語調
再加上不愿意開燈
如果他沒猜錯,這個人認識他,而且并不是只見過一面兩面。
蒲遙知思索了一下,他回憶了一下,自己所認識的人。
身高比他高,力氣又比他大的也就只有那么寥寥無幾的幾位人選。
蒲遙知想到了一個異常荒唐的答案。
但這個答案才剛從他的腦子里冒出,便就被他給迅速的否認。
不可能。
因為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對方了。
顯然,對方早已經把他給拋到了腦后。
而且。
以那人的身份,還有對beta的嗤之以鼻,是絕對不可能會對他產生興趣,更或者是下載a,約他在酒店上床的。
蒲遙知思索了片刻,卻沒能想出答案。
而另一邊,高大的aha將蒲遙知壓在身下。
他伸手,慢條斯理的替蒲遙知解著衣扣。
蒲遙知愈發感覺不太對勁,他伸手,猛地抓住了恭沉的手腕。
“等等你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
不僅沒有回答,更是一手扣住了蒲遙知的手腕,將其按在了頭頂。
恭沉僅僅只用一只手,將蒲遙知的雙手牢牢地按在了頭頂之上。
蒲遙知躺在床上,無論怎么掙扎,都動彈不得。
對方的掌控欲顯而易見。
蒲遙知開始后悔,在一開始進入房間的時候,沒有開燈了。
但現在后悔已經沒用。
現在床頭邊就放著一盞臺燈,但他的雙手被縛,根本無法動彈,僅僅只隔上三十厘米的臺燈,卻好像是遠在天邊。
有句話叫做反抗不了那就接受。
但蒲遙知的詞典里可沒有這句話。
他就算是約炮上床,也要明明白白。
雖然他看著不挑人選,只要頭像和昵稱順眼就行,但他可不淫亂,不是可以和誰都能上床的。
而就在他正飛快的思索著脫困的方法之時,對方已經不慌不忙的解開了他上衣的兩顆衣扣。
衣扣被解開,凸顯的鎖骨和喉結頓時從微微敞開的領口內顯露了出來。
恭沉眼眸微黯。
冰涼柔軟的指腹從敞開的領口內探了進去。
肌膚相觸,蒲遙知不由再次一個激靈。
他的手臂上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恭沉就像是把玩著什么新奇的物品一般,低聲喃喃。
“真有趣。”
以往讓他厭惡抵觸的肌膚相觸,此刻讓他流連忘返,只覺得有趣極了。
特別是蒲遙知的反應,讓他的心情,頓時變得更為愉悅。
啊。
他應該早就這么做的。
雖然陶家的那個beta他至今仍是看不順眼,但不得不承認,他得感謝這個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