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遙知雖然沒聽明白,但是厲宿懷里的oga卻聽明白了。
oga的眼神頓時變得頗具深意。
在休息室呆了沒多久,恭沉領著他馬場去騎馬。
高大的馴馬師牽著一匹一米多高的同樣十分高大的淡金色阿哈爾捷金馬來到蒲遙知的面前。
蒲遙知站在原地,仰望著眼前的這匹全身上下都在泛著細膩的光澤,據說一匹價格足足幾千萬的阿哈爾捷金馬,表情不由望而生畏。
身后,恭沉下巴微抬,語氣悠哉“自己爬上去試試。”
蒲遙知難以置信的回頭。
他小臉緊皺,表情苦大仇深“我、我自己一個人爬上去”
看著蒲遙知苦大仇深的模樣,恭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然后。
嗯了一聲。
蒲遙知郁悶的回頭,再次將目光轉回到眼前的駿馬身上。
他一手抓住韁繩,一只腳試圖踩上馬鞍兩旁的腳踏。
但馬實在是太高了。
又或者說。
蒲遙知實在是太矮了。
他站在那,廢了好大的力氣,嘗試了各種方法,都沒能爬上馬背。
一旁的恭沉見狀,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他上前一步,一手猛的抓住了蒲遙知背后的衣服,接著微微用力,向上一推。
蒲遙知視線一晃,等反應過來時,已經安穩的坐在了馬背上。
他緊緊地抓著韁繩,一動也不敢動。
蒲遙知眼淚汪汪,害怕極了。
“好、好高我、我腿軟了”
馴馬師微笑著,拽著韁繩,讓馬匹慢慢的向前走動。
為了讓蒲遙知適應過來,馬匹走的極慢。
但即便如此,從沒有過任何騎術經驗的蒲遙知也在馬背上晃的東倒西歪,一度差點摔至馬下。
見此情景,恭沉皺了皺眉,忍不住罵了句蠢貨,然后只得叫馴馬師停了下來。
馬匹總算是停下腳步,蒲遙知立即眼淚汪汪的回頭,然后眼巴巴的沖著恭沉的方向問道“恭沉同學,我、我能下來了嗎”
這個一點都不好玩。
看著蒲遙知眼巴巴的眼神,恭沉心下不由又是嘖了一聲。
嘖。
算了。
恭沉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沉聲道“你回休息室寫題,待會我檢查。”
聽到終于不用騎馬了,就算是要去寫題,也讓蒲遙知覺得開心極了。
在馴馬師的幫助下,他開開心心的下了馬。
下馬后,他禮貌的立刻朝馴馬師道了聲謝。
下馬后,在馬術館內侍應生的帶領下,蒲遙知開心的離開了馬場,回了休息室。
蒲遙知離開后沒多久,厲宿騎著馬,悠哉悠哉的來到了恭沉的身側。
厲宿垂眼看向恭沉,表情似笑非笑“恭沉,你就不怕是他演技過于精湛”
在蒲遙知走后,馴馬師再次將馬匹牽回到恭沉的面前。
恭沉長腿一跨,無比輕松的上了馬背。
恭沉表情淡然,依舊無動于衷。
他涼涼道“誰能演得這么蠢。”
另一邊。
休息室內,那個先前被厲宿摟在懷中的oga也在。
回到休息室,蒲遙知禮貌又尷尬的對著對方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接著,他轉身抱起座位上的書包,準備去掏習題冊。
沒料,對方突然湊了過來。
oga好奇的看著他,小聲問“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蒲遙知被突然湊過來的oga給嚇了一跳。
接著,便就是滿心的不解。
他一頭霧水的問“什么教教你我聽不太明白。”
oga自來熟的擺手,瞇著眼沖著他嘻嘻的笑。
oga笑盈盈道“噯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休息室也沒有監控探頭,所以不用在我面前繼續裝啦,你放心,我不會和恭沉說的,畢竟恭沉也不可能會搭理我,你就告訴我嘛,我真的想學。”
蒲遙知越聽越不明白。
蒲遙知疑惑不解的問“裝裝什么學什么”
蒲遙知疑惑的問罷,眼角的余光正恰不經意的瞥到了自己手上的習題冊,于是頓時恍然大悟。
蒲遙知晃了晃手里的習題冊“你說這個嗎”
oga見蒲遙知繼續裝傻,還裝的挺像,一副就像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問些什么的模樣,于是一時間不由得覺得興味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