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小周也只是笑笑,說一句太太生日快樂。
雖然她要在劇院演,沒能一起燭光晚餐,那就什么都不準備了嗎,香水之后就沒有禮了嗎。
顧蒙揪著衣擺,越想越生。
移情別戀的臭男人
果然是要去和別的女人敘舊,談情說愛。
周揚一邊遞給顧蒙舞臺道具,一邊關心地說“怎么了,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
“沒有。”
顧蒙搖了頭,秀眉緊蹙著。
于是周揚笑著轉移話題“小元寶挺喜歡你的,上次回去后老提著你,還說要常來劇院找你玩。”
顧蒙輕頓,收斂心緒“這樣的話,下次她再來,我得多準備點糖果了。”
說起來鐘先生喜歡女兒,的確小元寶這樣的,很招人喜歡。
與此同時,鐘沉憬已入座舞劇廳的看臺觀眾席,燈光昏暗,舞臺上的節目精彩紛呈,只是還未顧蒙上場。
李辰耀局促地坐在左側,從鐘先生入場現在,就把給叫了過來。
“孟院長應該在劇院吧。”
李辰耀頜首,笑道“今剛好在。”
平時孟宛若都不會常來劇院,大多都是副院長在管理,妥妥的甩手掌柜。
鐘沉憬神情淡漠,顯然是提前有猜,和孟宛若雖然不親近,但那點本性還是有了解。
言語冷淡“自己排的戲,不來看看多可惜。”
李辰耀訕訕的笑,這一舞比翼鳥是孟宛若編排的舞,當年在京市大火,成了劇院的典舞作。
很快,舞劇的進程就了比翼鳥的,舞臺上燈光明亮,清晰得可以看每個舞的動作表情。
顧蒙一襲青紅衣裙現在舞臺上,和另一男子用舞蹈便表達情深意重,纏綿悱惻。
燈光被們的形影不離而吸引,身影交錯,比翼雙飛。
李辰耀不安地偷瞄身側男人的表情,只覺壓低沉不已,就像一下子墜入冰窟里的感覺。
鐘沉憬斂眸,不動聲色地深凝舞臺上的舞蹈,目光落在周揚的雙手上,托摟著顧蒙的腰肢,兩人的舞姿自成一派默契。
雖然親密動作不多,但一點點的靠近都刺眼無比,像容在眼里的沙子,難以忍受。
鐘沉憬的面容可見地黑沉下來,明明什么都介意,得佯裝什么都大度,佯裝什么都看不,淡漠如常。
幾乎是在舞蹈結束的第一秒,便站起身,冷漠地離開觀眾席。
李辰耀欲哭無淚,連忙緊跟上去。
這樣的舞蹈節目并不是安排的啊,在鐘總身旁坐著太遭罪了。
舞臺上顧蒙松開周揚的手,臺下鼓掌聲此起彼伏。
她仰首看向二樓觀眾席,那身形高挺的男人漠然離開,轉瞬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不免心頭一緊,并不高興
第一次,她沒有表演結束過后的興奮和輕松,恍惚地回后臺。
周揚還和顧蒙說起舞臺上的表現,希望以后們會越來越默契的。
顧蒙并不喜歡外人觸碰自己,事實上和周揚的配合也并不如意。
只是她并沒有放在心上,認為為了呈現舞蹈的魅力,這些不適應,可以改變的,舞伴什么的在難免,
以后還要長期搭檔跳舞。
直剛才看鐘沉憬離開觀眾席,突然如果她最期待的人都不再看她的舞蹈,那她為什么非要跳這個舞不可呢。
鐘先生走了,是去見別人了嗎。
顧蒙打斷周揚的規劃,沒有半句交流,便進了更衣室,撥打鐘先生的電話,遲遲沒有接通。
微信消息發去「你不準去找別人今是我的生日。」
「你要是這樣,我就不要你了,討厭你」
「不愛你了。」
「離婚」
晚上21點半,劇院舞劇的表演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