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成刺史柳箐柳合竹
“為何”
“他”薛滿堂吐出一個字后漲紅了臉,半天說不出接下來的話,最后氣的把手中長刀一扔,“哎呀,要不是薛程是我叔叔,我也斬了他混賬混賬我這就手書一封送到祖父那里”
“別沖動,在薛家,岑竹已經死了。”沈羅玨知道是薛岑竹隱瞞的事情讓薛滿堂憤怒,但事情不能捅到薛老將軍那里,因為老將軍顯然不想管小兒子的家事。
人死燈滅,薛程已經用薛岑竹的死,解決了一樁糾紛,維持了表面上的平靜。
“你不如幫我送一封信到定安,岑竹的生母乃是洪家女,而且她的生母與太子之母,當今皇后乃同父姊妹。若你真想對付柳箐,不如拉攏洪家,從太子一事上下手。”
薛程和柳箐是姻親兄弟,而且薛程是幼子,日后薛家能照拂他的地方不多,所以他扒著柳家不放。
自打薛老將軍移步邊塞,柳家扶持皇帝上位,近些年西成幾乎成了柳家的地盤。
所以想對付柳家,就得從賢妃與獻王上下手,柳家現在旗幟鮮明的在支持獻王。
而且薛程明面上因為姓薛,所以和二皇子齊王為一脈,實則也是在給柳家打下手,朝中諸人姻親關系之復雜,如同蛛網。
“太子廢太子”薛滿堂沒想到還有廢太子的事,“可我聽說,廢太子快病死了,洪家一直沒出手相助,不是代表已經放棄他了嗎”
怎么可能還因為太子的事,愿意幫她對付柳箐。
“不得已的放棄,和主動放棄不同,皇后一子一女,兒子被廢,女兒也被捧殺,洪家安能心中沒有怒火”
薛滿堂腦子不太好用了,她的關注點在奇怪的地方,“鏡湖公主被捧殺了沒有啊,陛下不是照樣疼寵她,太子被廢后,一直沒有影響她。”
沈羅玨無奈的搖搖頭,“阿彩啊,說了很多次了,不要看一個人說什么,要看他怎么做。太子自生下來便是儲君,二十年的栽培,陛下廢他可是廢的毫不猶豫,不管是皇后還是鏡湖,都沒能求得陛下網開一面,若真是疼寵一人,怎會如此不留情面當日皇后與鏡湖,可是差點兒哭死在陛下的紫極宮。”
外人不知道,原主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貴妃和賢妃做了好一出大戲,肯定要當場看看敵人如何慘敗。
親眼看到昔日敵人狼狽的模樣,讓貴妃心情好了好幾天,連帶著那幾天對原主都和顏悅色不少。
只是她們從沒想過,皇后之下場,或許會輪到自己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改了一下,因為我想起來唐朝冶鐵技術也有了,細查一下發現西漢就開始采煤礦冶鐵了,對不起我孤陋寡聞了qaq
晚安么么噠
我今天竟然按時完成了嗚嗚嗚
其實四家復雜的關系,就是因為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四家不是一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最后就是亂糟糟的局面,,